朋友有遠近,親戚有親疏,現在還不是傻柱對聾老太太像是乖孫一樣孝敬的時候,儘管聾老太太對傻柱給他養老有很多想法,但是還沒到實施的時候。 如今傻柱在聾老太太的眼裡,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全的小孩子,他下意識就認為,傻柱是沒有資格跟院裡的老人平起平坐的。 若是你傻柱跟幾個大爺的待遇一樣,那今後還不得翻天,所以這孩子是不能慣著的。 二大爺跟閻埠貴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你一個傻柱還想參與我們幾個大人跟院裡的老人之間的事情簡直是白日做夢。 易忠海說道,“傻柱啊,老太太說得對,這些事表面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這裡面是有人算計我們幾個大爺,水深的很,你一個年輕人把持不住,聽一大爺的話,你先回家待一會,等我我們把這事情處理完了,我單獨跟你說說情況。” 易忠海說完,又把眼神投給看熱鬧的閻埠貴,示意他幫著自己說話。 閻埠貴微微搖頭,嘴巴一撇。 笑話,得罪人不落好的事情他才不幹呢。 你易忠海有沒有明確表示給我好處,我憑什麼幫著你。 劉海中也看熱鬧,不說話。 看他們都盯著自己,“幾位大爺,我沒事,就是一個看熱鬧的,你們不用管我,我就是看看就成,剛喝多了還有些頭暈,我就趴著眯一會啊。” 說完話,他就趴在椅子上假寐。 聾老太太說道,“傻柱子,你喝多了就先回家,一會你一大爺跟我去你們家看看,咱們幾個有事再說好不好。” 傻柱就像沒聽到一樣,根本就是一動不動。 劉海中看幾人還要圍攻傻柱,馬上不願意再聽下去,轉移注意力也不是這樣的。 他最關心的是一大爺到底同不同意讓位,至於怎麼處理傻柱,還是給傻柱什麼好處她根本就不關心。 “老太太,老易,都別跟傻柱廢話了,你們之間怎麼弄我不管,我就是想知道你這一大爺到底是想自己主動讓位啊,還是我逼著你挪窩。 有句老話怎麼講的,夜長夢多啊,若是時間長了,流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滿天飛,那時候就是你想主動讓位,嘿嘿,恐怕都沒有這個機會。” 易忠海臉色鐵青,“老劉,你做事情真的就這麼絕?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咱們兩個幾十年的交情,關鍵時刻我不指望你雪中送炭,你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劉海中使勁一拍桌子,“別廢話,咱們兩個關係別人不知道,你不清楚?你什麼時候給我面子,什麼時候把我這個二大爺當回事,不能說你就是騎著我的脖子拉屎,簡直就是把我當成你上位的墊腳石,識相的就主動點,這樣大夥還能都保留一點顏面,不識相的話,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絕,但是想要我幫忙說你好聽的,那是沒門。” 聾老太太嘆息一聲說到,“好了,你們幾個都別爭吵,秦淮茹,你帶著孩子去傻柱家帶一會,劉海中,你跟老易去小屋單獨說話,都有人看著呢,弄得面紅耳赤的也不好,影響以後團結。” 隨著聾老太太的話音落下,秦淮茹抱著一個,牽著一個走出去。 劉海中二人進到屋裡開始小聲說話。 聾老太太則是端坐在那,眼珠子都要噴火一樣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知道聾老太太自始至終都不待見他,心底對這位也發怵,不過還是心虛嘴硬的來一句給自己壯膽子,“看什麼看,這是我家知不知道?” 聾老太太忍無可忍,掄起柺杖照著賈張氏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子,“小丫頭片子,跟我老太太耍橫是不是,我看你是活膩了! 自己做的都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真是枉費我對你們這幾個人的一片苦心,還害的小易跟著你倒黴,你簡直是罪不可赦,比許大茂那個孫子都不如。” 聾老太太噼裡啪啦給賈張氏一頓打,到最後還是閻埠貴看不下去說到,“老太太,差不多就行啦,再打下去賈張氏就得掛彩,您到最後雖然沒啥損失,但是也影響您老的風評是不是?” 傻柱壓根就沒管他們的破事。 他是看出來了,別看聾老太太的柺杖掄的虎虎生風,實際上根本就沒往賈張氏身上落,那真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這估計又是演戲給自己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