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聾老太太確實看人挺準,若不是有傻柱這個能預知未來的變數存在,那院裡的一切都會按照他的謀劃發展。 現在一切都亂套了,但是聾老太太也不慌。 傻柱只要在廠裡上班一天,在這附近住一天,那今後就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自己有的是辦法噁心死他,就那個小兔崽子還想找物件,做夢。 易忠海聽到聾老太太讓他聯絡許大茂,心裡就不得勁,許大茂是什麼玩意,廠裡一個小小的放映員,別說他,就是他爹在廠裡也啥也不是,除了有點放電影的技術,許大茂還能幹什麼。 “老太太,許大茂就算了,那小子一身都是壞水,咱們要是找上他,那就是給自己身上貼狗皮膏藥,到時候撕都撕不下來,弄不好還得佔下來一層皮,我可不想前腳弄死傻柱,後腳就有人背後給咱們捅刀子。” 聾老太太一想也是,許大茂這小子保不準,嘴裡沒把門的,除了能噁心傻柱以外,別的似乎也沒有多大作用。 “老易,你說傻柱這個王八蛋是子怎麼知道匯款單的事情,按說這麼隱秘的事,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才對,是不是送信的老鍾?” 易忠海嘆口氣,“八成是他,這傢伙的嘴跟老孃們的褲腰一樣,松的很。 現在說這些沒用,我去找閻埠貴一趟,今後必須讓他跟咱們統一戰線,最起碼他們家住在前院,來人去客的咱們都能知道,也能監視傻柱的動向。” 還沒等易忠海走到閻埠貴的家裡,就看到閻解成被趕出來。 閻埠貴一邊拿著掃把使勁抽閻解成,一邊罵道,“你要是走了,就永遠別回這個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他們家的門口還聚集著不少人看熱鬧,都對閻埠貴指指點點。 說心裡話,看到閻解成跟他爹脫離父子關係,心眼裡還挺高興的,就的這樣,你們一個個的都沒有養老才好,有兒子也最好都指望不上。 但是他的臉上卻表現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老閻,你這是幹嘛,孩子估計也是一時氣話,你跟他一般見識,這就有些丟份了,讓他出去走兩天也好,今後若是沒地方,他不還是得回家,到那時候不是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現在你大動干戈的,不是讓鄰居們看你熱鬧麼,聽我一句勸,被吵吵了,去我們家坐一會。” 閻埠貴使勁把笤帚扔到地上,罵了一句“你給老子滾,今後不準回家!” 之後跟著易忠海去他們家坐著。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一臉笑容的許大茂。 “一大爺,三大爺,正巧啊,我還說要去你們家坐一會呢。” 易忠海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不是一大爺了,今後也別這麼叫我,滾一邊啦去,看到你就煩。” 許大茂也不生氣,“一大爺,您有氣也不能往我身上撒是不是,不管你今後有沒有一大爺這個虛名,那在我心裡你都是一大爺。 當然,三大爺也一樣。 我找您不是跟你閒聊的,傻柱這個網咖蛋,最近可把我坑慘了,你們不用說,我都知道,肯定是傻柱用了設呢麼卑鄙陰險的手段給你們下套了是不是。 實不相瞞啊,我也被傻柱用同樣的套路給敲詐了,這種人就必須得狠狠地弄,您說對不對。” 易忠海不知道傻柱則怎麼整許大茂的,但是知道這小子絕對跟傻柱不對付,以前看不上他,是因為想賣傻柱人情,現在也看不上他,但是能利用這小子給傻柱添堵。 這回他也不趕人,一擺手示意許大茂跟他回家。 傻柱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憋在心裡的惡氣終於出了一口,再他們身上弄來的錢,好好裝修房子這回是綽綽有餘。 今兒這一晚,他睡的香甜無比,早上出門前把大門一鎖,這才悠哉悠哉的去上班。 剛出巷子口,就碰到趙軍來找他詢問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傻柱有沒有吃虧。 “軍哥,你兄弟是什麼人,還能讓院裡的幾個老畜生給算計了,放心吧,兄弟不但啥事都沒有,還從他們身上弄來很大的好處。 對了,軍哥,這幫傢伙弄不過我,但是你得小心一點,指不定這群孫子會使設呢麼陰招,你晚上的時候,不能再一個人守夜,最好是找兩個人陪著你。” 趙軍點頭,“放心,我有數,你照顧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