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想了一下說道,“柱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周處長說兩句話,一會你在進來。” 傻柱點頭出去。 楊廠長這時候才苦笑道,“老周,讓何雨柱當幹部也不是不行,他的能力,手藝完全當得起一個幹部編制,但是,你能保證這麼處理之後,何雨柱就能不追究易忠海的責任麼,就算他不追究易忠海,不追究聾老太太,那追究閻埠貴,到時候不是還得拔出蘿蔔帶出泥,那時候怎麼辦?我怎麼跟聾老太太交代。 人家老太太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麼多年,從來未曾求過我任何事,現在就是想保住易忠海的工作,我若是把事情辦砸了,那我一輩子良心都不安。 處理一個易忠海,那就是咱們一句話的事情,廠裡八級工不多,但是也不少,有他沒他都一樣,我真正顧忌的就是,咱們廠裡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街道也能安排好,何雨柱在把事情捅到派出所,那時候我對不起人家聾老太太都是小事,廠裡也會跟著丟人啊。” 周處長沉思一下說道,“那也好辦,何雨柱的工作我去做,保證他不會繼續追究,但是我看著孩子對易忠海的意見非常大,這種人不處理也不行,降低易忠海的工人等級估計就能安撫好何雨柱的情緒,那時候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麼。” “你說的也有道理。” “那我去跟何雨柱說一下,你在屋裡等我訊息。” 周處長說完就把傻柱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屋兩人就笑了。 “周叔,不是我矯情,我是真的不想當幹部。” 周處長馬上罵道,“糊塗,當幹部有什麼不好,你以為你成了幹部編制,就真是領導啦,你文化不夠,資歷不夠,就是當幹部了,也是沒有實權的,充其量也就是當你們二食堂的主任一個,跟你現在的班長有啥區別,但是幹部的工資就是你現在的四五倍,一個月最少也有九十來塊,聽我的話,必須這麼做。” 傻柱苦笑一聲,心說,我的周叔啊,您知道過些年是什麼形勢麼,一旦當幹部之後,那麻煩事就不斷。 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一個管食堂的主任,確實沒人在意,就是起風年代,也沒人搭理他這種小蝦米,而且有周振國他們叔侄倆,再加上李主任,自己就是想倒黴也不可能。 但是一旦答應當幹部,易忠海就不能受到處理,自己心裡就不得勁。 賺錢對自己來說很容易,可是徹底讓易忠海不能翻身的機會可不多,一旦答應周叔,那這事就得翻篇,有些可惜。 看出傻柱的遲疑,周處長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麼,年輕人有時候就是得知道取捨,易忠海我會幫你處理,開除是不可能了,但是讓他從一個八級工,降為三級還是沒問題的,壓制他十年八年的,還不能給你出氣啊?” 一聽這話,傻柱笑了,“成,那就聽周叔的,反正要收拾這個老小子,我還有的是機會,到時候我看還有事給他求情。” “這就對了麼,做事情不能只看眼前,只要你同意這個處理方案,楊廠長也會不大不小的欠你一個人情,用好了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你最近跟廠裡的領導關係處理的比以前好多了,記住,以後當幹部了,小尾巴也不能翹上去,該低調還是得低調,幹好了,我自然會給你安排好後路的。” 傻柱點頭表示明白,“那就一切有勞周叔了。” “對了,你跟於海棠處的怎麼樣?我看這姑娘挺好的,好好對待人家知道麼?” 傻柱撓撓腦袋,心裡說於海棠跟假小子似的,不是我的菜,當個女朋友處兩天還行,繼續發展的話,那還得慎重考慮。 “挺好的,剛見了幾面,也談不上有多瞭解,以後多接觸一下再說吧。” 閒聊幾句之後,兩人走出辦公室,傻柱又一次站在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口等待起來。 大約五分鐘左右,才被叫進去。 楊廠長這時候臉上的表情輕鬆多了,“何雨柱同志啊,下午我們開個會討論一下你的編制問題,沒什麼意外的話,明天你的任命就能下來。” 傻柱趕忙笑著說道,“楊廠長,看您說的,我當不當幹部,不都是您手下的一個小兵,也是給咱們廠裡職工服務的,我就是一個廚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