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可不知道易忠海的算計。 看傻柱修房子他在就眼氣的不行,同時也早就盯上傻柱的房子,畢竟這小子一個人,就住著四間房,太奢侈了,這兩天易忠海也跟他說的很明白,準備好錢,趁早絕對能拿下傻柱的房子。 到時候看他眼色行事就成。 到了真章程的時候,閻埠貴馬上不願意。 憑什麼我買房子不能馬上住,我是真金白銀的掏出來錢,給你十天八天的期限收拾東西也不是不行,若是再晚那就三個字,不可能。 想佔我便宜的人有的是,到那時現在能佔到我便宜的還沒出生呢。 “一大爺,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講情面,畢竟你是一大爺,我跟傻柱他們也都是老鄰居對不對。 我閻埠貴不愛占人家便宜,也不打算吃虧,一週,我要是拿錢買房子,一週之內必須住進去,再晚就沒得商量。” 賈張氏這時候忽然插話,“三大爺說得對,誰買房子不是圖個寬敞,都想著早日搬家,我能理解三大爺的心情。 傻柱,你家現在是四間房,挨著我家的兩間房子我買了,到時候我讓你住,直到你新房蓋好為止都行。” 傻柱看了賈張氏一眼,“呵呵,大娘,你買房子,你有錢麼? 不是我瞧不起你們賈家,欠我的幾十塊我暫且不說,買房子我可是要真金白銀的,那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行的。” 有易忠海兜底,賈張氏底氣十足,“笑話,瞧不起誰呢,我們老賈家家大業大的還能差你仨瓜倆棗的,只要你房子賣,我立馬掏錢。” 易忠海臉都黑了,他是答應賈張氏幫著他買傻柱家原來給他的一間房,可是沒答應兩間都買。 這得多少錢? 真當我易忠海的錢是大風颳來的,還是你一個把柄就打算吃我一輩子,當年的問題現在不是解釋不清,就是嫌麻煩而已。 “賈張氏,你夠了,現在說正事,不是你插科打諢的時候,你們傢什麼條件誰不知道,別裝大尾巴狼。 這兩天你四處籌錢我都看在眼裡,你憑什麼買傻柱家的兩間房。 我可是打聽清楚了,你手裡就兩百多塊,買一間房還差不多,別添亂。” 賈張氏瞥了易忠海一眼,看他臉色漆黑,就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想讓易忠海出錢買兩間房那是指望不上了。 不過能白嫖一間房,也不錯,等到兒子東旭調動回來的時候,再謀劃傻柱家的另一間。 “得,一大爺,您就知道揭我老底是不是?我這錢是給東旭活動安排調動用的,現在他沒回來,就先拿來用用。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他回來沒地方住也不是事,就得可著房子先來。 一大爺,東旭不但是我兒子,也是你徒弟,他回來對我們都有好處,我這錢要是花了,到時候你能不能幫我活動一下,要不然我一個婦道人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易忠海額頭青筋砰砰亂跳。 這個賈張氏實在可惡,這時候還不忘威脅自己。 有心不管他們家的破事,但是賈東旭已經被自己培養這麼多年,在廠裡是自己最聽話的一個徒弟,院裡還是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孩子。 品行雖然有點問題,但是沒關係,只要能孝敬自己就成。 幫他就是幫自己,這事認了。 “老嫂子,你這說的什麼話,東旭就跟我自己孩子一樣,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等上兩個月,他的事情沉澱一下,我會幫著想辦法的。” 賈張氏滿意地點頭,他也知道現在馬上把賈東旭調回來不現實,年後能辦,那就算是比較快。 傻柱這時候開口,“得,真沒看出來,賈大娘也有錢啊。 不過,我話說的很明白,房子要賣我就都賣了,不然就留下一間房我夾在中間算怎麼回事? 住人住不開,再想賣也不好賣,誰能要一間房,到時候也賣不上價錢,你要是能買,那就兩間一起拿下,要麼就別張嘴。 三大爺,您也一樣,我的房子要麼就一次性出手,要麼就找別人。 這又不是買土豆割肉,還能零散著弄,我可沒心思成天操這心。” 聽到傻柱這麼一說,幾人都愣一下。 這跟他們計劃的不一樣啊,傻柱這是鐵了心的賣房,然後搬出去。 易忠海也有點發愣,這樣不行啊,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