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響起,那個監視她的女人去接電話,然後沒一會,便是見著她跟個沒感覺的木偶一般,朝著樓梯走去。
對此,白青青有些茫然了,弄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那走路的姿勢十分的怪異,眼睛裡沒有半點焦距,空空洞洞的。就好似被人催眠了一般。
白青青正欲起身跟著去看看竟然怎麼回事時,門口一人朝著這邊走來。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只要我能幫到你不就行了?”女人笑的一臉詭異。
“幫我?怎麼幫我?”白青青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就憑你這麼個半大的小孩子,幫我?你在說笑嗎?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江川還是丁寧?”女人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朗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白青青一臉詫異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誰不用你管,只要我能幫到你不就行了。你是不是覺的特別不甘心?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會覺的更不甘心。丁寧已經生了,生了兩個兒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和江川有結果了!你看看你,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一定會想辦法,就算得不到江川,那也得毀了丁寧。是她搶走了屬於你的一切,是她讓你成為現在這樣,有家卻歸不得。你還想怎麼樣?你真的覺的離開出國,就甘心了嗎?我要是你,就一定不甘心!”
“生了?生了?她竟然替江川生了兩個兒子?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對,沒錯,這一切本來是我的,我和江川從小青梅竹馬,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就是因為丁寧這個賤人的出現,江川才會把視線都轉到她身上去的。才會忽視了我,才會不喜歡我的。這一切都是這個賤人在從中挑撥。對,我不甘心,我很不甘心,我怎麼可以由著她搶走屬於我的一切呢?我要搶回來!我一定要搶回來!”白青青自言自語著,神情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臉上的表情一會扭曲,一會猙獰,一會又木訥。
“去吧,她在軍總醫院,八樓vip九號病房。祝你好運,早日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女人笑盈盈的對著白青青說道,然後,彎身,將一個車鑰匙擺在了在前面的茶几上。
白青青一個快速的的拿過車鑰匙,然後一個轉身,快速的朝著屋外跑去,沒一會便是聽到車子離開的聲音。
二樓,監視白青青的那個女人終於靠著自己的意念醒了過來,然後便是發覺自己被人電話催眠了。一個急速的“蹭蹭蹭”的跑下樓,便是見著許思雅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抱著平板玩著遊戲。而屋子裡已經沒有白青青的影子。
“小姐,剛才的電話是你打的?你把我催眠了?”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稚嫩的許思雅。
許思雅繼續玩著遊戲,連頭也沒抬一下,對著那女人說道:“連姨,我哪來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你催眠了?你可是爹地最得力的助手呢!”
“小姐,別玩了!”連姨急急的走至許思雅身邊,幾乎用著拜託一樣的語氣說道,“小姐,先生說過的,讓我好好的看著她的。現在人不見了,先生要是責怪下來,我擔不起的。小姐,你別玩了。她去哪了?我去把她找回來!”說完,欲朝著門走去。
“連姨,你找她回來做什麼呢?”許思雅喚住了她,不鹹不淡的說道,“爹地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她現在只是去找情敵算帳而已。如果被江家的人發現,那是她的不幸。如果被她得手,那是另外一個人的不幸。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放心吧,爹地那邊我會說的,罵不到你頭上。”
“小姐,你……想做什麼?”連姨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許思雅問。
許思雅放下手裡的平板,朝著她揚起一抹春風般的微笑,然後一聳肩:“我沒想做什麼啊,人家可是將軍的女兒,我們這麼禁著她,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