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昨夜讓我放蕩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還是神智已然瘋狂的把夫婿給主觀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隨在我身邊,配合著我慢慢的步伐,擔心的輕問:“疼不疼?少主子,聽說初夜都好痛的。”
輕輕的笑出聲來,“沒事,交杯酒裡有媚藥,我感覺不到很疼。”那時的疼痛很短暫,倒是現在品嚐到了難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裡就會有撕裂的痛,“去幫我把創傷藥取來。”
小雀聽聲音要哭了,“怎麼會下藥?太可惡了!”
歪過頭,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隨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讓她會為我而擔憂不平?值得麼?雖然我不聞不問,太好的耳力總也會聽見些閒言碎語,很多僕役和谷裡的人都在悄悄的傳言,出雲谷的少主已經瘋了。
既然我已經瘋了,小雀為什麼還會難過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溼溼的,感覺不到溫度,眨了下眼,溫柔的笑了,“小雀,你對我真好。”為什麼我的心還是無法感動,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來,“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麼?”低沉的呵斥揚起。
我側轉過頭,看見那個怪異的男人很怪異的在我大喜的日子裡呵斥我的人,懶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憑什麼作威作福得完全沒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張的抹掉淚,“少主子,是小雀錯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該笑的。”
瞥她一眼,“你們都下去。”抱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外袍,我抬腳很緩慢的走過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腳尖對腳尖了,柔柔的仰起頭,“你是我爹爹麼?”
他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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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笑得嫵媚。
他還是無言。
揚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雖然我瘋了,但誰規定瘋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誰說你瘋了?”
無所謂的聳肩,感覺外袍滑下肩膀,垂下頭,看見空無一物的圓潤肩頭露出來,上面佈滿的咬痕讓我怔了怔,回憶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覺到熱湧上面頰。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攏。
抬眼看見男人俯下身,雙手緊緊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沒瘋,聽見沒有,你沒有瘋!”
咯咯的笑起來,“瘋與不瘋,誰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個人又在乎麼?輕輕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溫泉了,煩勞你叫小雀來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後,慢悠悠的走開。
進入被寬大廂房全部圍繞住的溫泉,丟開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燙的水將要沒過大腿時,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處,摸到藥的滑膩。略微詫異的將手指湊到鼻端聞著那傷藥的清香,往泉深處走去,為什麼已經上了藥,還是那麼痛?
有傷得那麼嚴重麼?難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後越疼?
困惑著直到水淹沒到鼻子以下,才發現好象走得太深了點,翻個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畢,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為家裡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啟程離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懶洋洋的離開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還是回自己的地盤比較舒服。
日子就在悠閒的聽小雀唸書中度過,轉眼間被侍侯著換上了夏裝,才知道夏天到來了。
“遙兒,我回來了!”年輕的男音傳入,在小雀相識的離去後,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邊,“真想你。”說著彎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著頭靠在柱子上,我縮在涼亭裡的老位置上,任這位消失了三個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權利,只是不太喜歡每每被他碰觸時產生的苦澀味道。在他離開了我的唇,我才彎著笑道:“家裡還好吧?”一去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