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發重新組隊,分別佔據了殿中三點,形成一個堅固的三角形陣勢。
雖然只有寥寥三名,卻具有不容小覷的力量,尤其有陣法的幫助,歐南對付起來並不容易。
打鬥間,酒水難免混灑一地,就算是毒酒,也是酒。碰倒的燭臺落在酒上,呼的一下就升起一團火焰,火焰連連,瞬間燒著一片。
大殿失火,所有人都急著逃生,那些原本就不會武功的人中了毒,癱倒在一邊,眼看著火燒眉毛也動彈不得,那些有武功的人受中毒影響只是失了功力還能動彈,一個個擠破頭的往大殿外面衝。
原本守衛大殿的人,則全部不約而同的轉移到東渚王身邊,對他們來說,保護自己的大王更重要,全然顧不得那些拼命往外衝的使者們。
越亂越堵,一堆人擠在殿門口,硬是將門給堵死了,眼見著火起一片,急著怎麼也擠不出去。
這時,那幾個沒有真正中毒的人就按捺不住了,性命攸關,再不顧隱藏,施展開功力,將堵在門口的人三兩下就拉開,率先衝了出去。
結果……
最先死的也是他們。
他們萬萬想不到,等在外面的是幾十名弓箭手,早已搭好的弓箭齊齊射向最先衝出大殿的人……
後面的人全傻眼了,失去功力的他們再不敢往外衝,盯著空蕩蕩的殿門,與身後的火焰夾擊,進退不得。
西門靖軒一直站在大殿之上,冷眼看著眼下的一切,任憑殿下火焰的熱浪一串串的迎面撲來。
楊藍嚇的貼著牆邊靠立,躲在西門靖軒的身後。
景軒都不怕火,她也不應該怕的,可是她的雙腿就是抖動不止。
這大殿全是石頭修建的,比木質構造要堅固許多,可是這樣失了火,殿裡的人更像是困在一口鍋中,被活活燒烤。
“當日在王陵中,面對濤濤的黃河水,也是這番滋味了。”西門靖軒似乎在自語,又似乎說給身後的楊藍聽。
“軒……”楊藍哆嗦著唇,輕聲喚著。
“知道你最先的破綻是什麼嗎?馨兒從不會稱我‘軒’,而你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你……”楊藍說不出話來。
原來,在王陵的時候,景軒醒來的第一眼就識破了她?
就連當初在海域遇見,他看向她的第一眼還以為是終於找到了人,眼中曾升起炙熱的亮光,在王陵,就憑一個稱呼就識破了她?
他真正的名字到底是什麼?他到底是誰?
突然間,楊藍意識到自己跟景軒差的不只是一個叫馨兒的女子,他們差太多太多了……
火越來越大,受大火的影響,那三人的陣法也不再穩固,歐南帶人在火中周旋突破,佔了絕對的上風。
嘩啦啦,嘩啦啦——“水,水,降水了!”有人驚呼。
大殿的頂部瓦片不知何時被人撬開,一桶桶的水從頂上傾倒下來,大殿中好像迎來了暴雨。
沒有人嫌棄被澆成落湯雞似得狼狽,均是興奮的猶如死裡逃生一般揮舞著雙手。
他們沒有發現,守在外面的弓箭手早就不在了,轉而成了運水工,一個個接替著將水桶送到房頂上。
與此同時,歐南也取得勝利,破除了地下城的那三個人的陣法。
“國師費心了,歐少俠辛苦了。”
東渚王站起身,走下殿上臺階。
矯健的步伐,威嚴的神情,告訴眾人,他根本沒有中毒,一直不做聲響的注視著一切發生。
“本大王沒想到國師會用這樣的辦法解決這場禍事。”
雖然東渚王預先服用了西門靖軒給的防毒藥丸,西門靖軒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盛宴上會有意外,有他在會完美解決,但是東渚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