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留幾分餘地,現在沒了莫曾夜,沒人會對她手下留情的。
他也幫那個出賣訊息的叛徒緩解毒症取得了信任,那個叛徒明知道不會被林馨兒放過,更不會對林馨兒手軟,給她留下一線生機。
在鄭賢倫的不甘不解不忿不平中,西門靖軒抱住了林馨兒。
“靖軒……我好怕……”林馨兒抵在西門靖軒懷中小聲的呢喃。
趕回國公府後,她左想右想都覺得鄭賢倫會壞事,相比祁冥國或者玄門的人,她更怕鄭賢倫出現在西門靖軒跟前,說一些不中聽的話。所以,她等不下去,不顧這場形式,離開國公府,朝皇宮的方向趕來。
果然,她沒有猜錯。
西門靖軒對鄭賢倫的出現沒有防備,是因為他可以無視鄭賢倫的存在,而林馨兒卻放不下這個牽連了雙方母親恩恩怨怨的人,放不下如太妃最終是死在她親生母親手中的事實。
當看到西門靖軒從鄭賢倫的上空策馬越過時,林馨兒再也忍不住的現身,從隱藏的人群中衝了出來。
“你對我還沒足夠的信心麼?”西門靖軒輕撫著林馨兒的發,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迴盪。
“我是怕你為難……”
“沒有什麼好為難的,我相信我的母妃也想看到我能擁有幸福。”西門靖軒埋在林馨兒的耳邊,輕聲打斷她的話。
“可是他冤枉了你,要讓他知道,對夏語冰下手的人是你,不是莫曾夜,你一直都在盡一個兒子的身份。”林馨兒抬起頭。
“我倒希望真的是莫曾夜做的,這樣於我就不必讓你為難。”西門靖軒捧著林馨兒的臉,柔聲道,“跟我一起放下,可好?”
林馨兒朦朧的雙眼中帶著微笑,用力的點點頭。
“迎親不像迎親,新人不像新人。”
站在一旁的茶樓上,玄天賜目睹一切,如此評價。
“不知道這東渚國師迎親儀式要怎麼進行下去。”候在玄天賜身邊的人道。
玄天賜的目光鎖在那當街相擁的二人身上。
明明是一對新人,均未著喜服,除了表明喜慶的儀仗,從他們身上再看不到半分成親的架勢,一個還沒有登上門,一個已經先一步跑了出來,無視旁人的指指點點,當街相擁,眼中只有彼此。
不知該讓世人感嘆他們的“一見傾心”,還是該讓人惱恨他們將祁冥國精心準備的迎親禮如兒戲般看待,生生打了莫家人的臉?
“東渚國師馬上就要帶著他的新娘離開了。”玄天賜的手搭在窗沿邊,輕輕的俯下身。
東渚國師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多隆重的徒有其表的盛儀,他的目的是隻要帶走他的愛人。
只是這麼一場不成婚禮的出嫁,他想要的東西是否還會按約出現?
玄天賜的目光在西門靖軒與林馨兒的周圍不停的巡視,除了他所在的位置,附近還藏了不少他從玄門帶來的人。
“離開?就這麼離開?”候在玄天賜身邊的人也略有失望,“少主應該將歐陽銘藍攔在國公府等著那東渚國師去接人。”
“本少主確實想保證這場迎親儀式順利舉行,好等著我們尋找的東西出現,可惜了……”玄天賜望向鄭賢倫。
他囑咐了祁冥國的長老與歐陽振洋,卻在這個老頭兒身上失算了——確切的說是他從碰到這個東渚國師,玄門一向的神機妙算就失靈了。
比如,他聽了長老的話後將目標鎖中麗美人兒,但是玄門的人卻沒有在麗美人兒那裡發現他們二人的蹤影,可是他認為自己沒有算錯。
比如,他以為歐陽大小姐很期盼這場婚事,期盼著做美麗的新娘,結果卻招呼也不打就離開國公府,害的他沒來得及阻攔只得緊跟著追隨過來。
玄天賜的手搭在窗沿邊,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