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再次忍耐,輕喃一聲,全力侵襲起來。
喘息聲漸漸加劇,細碎的聲音慢慢連成一線,慕凌空有些難以相信從身體內部傳來的感覺。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問。
可是,蕭竹似乎並不準備給她時間來發問。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沒有什麼事比現在進行著的更為重要。
有話,明早再說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飯了呀。
。。。。。。。。。。。
賓客散去,裡外三進的大宅子內恢復了往昔的寧靜,幾十個下人做著最後的打掃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院子恢復清爽乾淨。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渾身無一不痛。
明明是處子的落紅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渾身無一不痛,哪怕換了領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擋不住雪頸上斑斑點點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埋著頭坐在對面,一副無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虛。
“這是怎麼回事?夫君!”指著床單上的一片令人臉紅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齒,臉頰桃紅。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過,傷到娘子了。”雙手裹住她揚過來的拳頭,蕭竹湊上去,在手背上輕吻一記,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開,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來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蕭竹!!”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滿意他的敷衍,用力過度?這種可笑的理由,是想拿來騙小孩子嗎?
“娘子,你該喚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聲頂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嚕嚕亂轉,繼續察言觀色。
“我問你,那一晚我們喝酒,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有沒有。。。有沒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場景,慕凌空沒真臉繼續往下說,臉頰通紅。
“有沒有歡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絕對的鎮壓。“閉嘴!”
“凌空,你要我說,又要我閉嘴,為夫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憐兮兮的垂下了眼,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彷彿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明明是處子的落紅。”慕凌空使勁兒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劇痛的感覺,她的確是沒經歷過這種事,可不代表她就是個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軟,好誘人
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時才會流出來的少女血嗎??”他一副大為驚奇的模樣,跳起老高,滿屋子轉悠,最後終於從抽屜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顛兒過來,咔嚓咔嚓幾剪子,把那塊染了暗紅色的痕跡的被單剪下來,小心翼翼的摺好,“我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儲存,真是值得留作紀念的好東西呀。”
“你說,為什麼我還會流血,喝醉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和我沒有。。。沒有。。。那個嗎?”她氣的直跺腳。
蕭竹卻異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貼身藏好,然後若無其事的的坐下,規規矩矩,等著她發飆完,老老實實的搖晃著光頭,“娘子,那晚為夫貪杯,喝的有點多,實在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過去般老實,又是用極度真誠的姿態說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真的嗎?”昨晚上,他的表現,既純熟,又老練,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鳥嘛。
蕭竹豎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為夫這就對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發個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還沒來得及繼續往下說,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許他沒事兒找事兒,拿誓言當玩笑。
誰知道舉頭三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