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夫妻兩個的情話,到了他耳中真如刀子在一下下割著最柔軟的心尖。
從裡往外,把他五臟六腑都翻攪的抽痛不止。
於是,忍不住爆喝一聲,截住兩個人愈來愈放肆的對白,“死到臨頭,還有心情打情罵俏,少年仔,凌空是本尊從小看中的女人,絕不可能讓給你,識相的,趕緊一死謝罪,也免了本尊動手,受那零碎之苦。”
“放屁,老子年紀比你大,說誰是少年仔呢?”帝俊想都不想,爆了粗口。
事實上,他從第一眼見到玄冥,就十分看不慣他故作超然的樣子,對付這種優雅得體,永遠保持高高在上姿態的人,市井小流氓的痞氣反而最解恨。
惱火他剛剛逼的凌空差點斷腕明志,帝俊哪裡還有留下餘地的心思。
到床上懲罰你(二)
惱火他剛剛逼的凌空差點斷腕明志,帝俊哪裡還有留下餘地的心思。
怎麼開懷怎麼來。
打死玄冥之前,先要把他氣個半死再說。
“你——”在大雪山,哪個見到玄冥不是恭恭敬敬,他何嘗受過此等侮辱。
動武的話,他不生懼色,可打嘴仗,還真不是對手。
氣的臉色都發青了,還是想不出適合的詞彙來反駁,於是只得衝著帝俊身後的慕凌空怒聲大叫,“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這就是你愛上的男人?為了他,你連手掌都不要了?你聽見他剛剛說的話沒有,粗鄙、下流,根本就是個狗屁不通的臭流氓、小痞子。”
玄冥用不容錯辯的事實證明,每個人的內心深處,其實都存在一些陰暗的東西。
而髒話,其實人人都會說。
只不過,有些人習慣於剋制,總是避免而已。
慕凌空無語之極。
她可是太瞭解玄冥是什麼樣的男人了。
一絲不苟的認真,修心養性,將人的慾望壓縮到了極限,八成的注意力都放在潛心鑽研武學上邊。
雖然只有二十六歲,可他沉澱下來的智慧,已經不亞於一位六十歲的長者。
可就是這樣的玄冥,還是不知不覺間中了帝俊的道道,跟著他一起說起了粗話。
狗屁不通、臭流氓、小痞子,在今日之前,可沒人從俊美飄逸的玄冥口中聽見過這樣‘人性化’的詞彙呢。
帝俊手臂向後一探,摟過了慕凌空,火辣辣的在她嘴唇上烙印下一吻。
表演完畢,再把她塞回到身後,重新用身體擋住,得意洋洋道。。。
到床上懲罰你(三)
表演完畢,再把她塞回到身後,重新用身體擋住,得意洋洋道,“怎麼樣?我粗鄙,我下流,我無恥,我淫蕩,可是凌空就是愛我,喜歡我,一輩子不想離開我;你倒是高貴,飄飄欲仙,摒棄七情六慾,可是凌空不喜歡,哇咔咔咔。。。”
再沒耐心與他胡扯,玄冥一出手就使上了絕對的殺招,妄圖三招之內,就讓帝俊斃命於掌下。
他竟然敢去親凌空。
還用那般輕佻的姿態,去褻瀆玄冥想念了十二年,卻不敢輕易獵取的禁區。
他要是還能忍,他就絕不算是個男人。
長軟劍在空中游蕩,封死了玄冥的攻勢,不容他近身。
忙裡偷閒,帝俊還有心情評點,“赤手空拳的跟我鬥?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些。”
執法堂的長老連忙奉上玄冥專用的烈焰神劍。
自從帝俊到來後,她們個個都現出呆滯狀,瞧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
由於看的太入迷,心情也過於劇烈震撼,以至於大失往日水準,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玄冥抽出長劍,一聲不吭的攻了過去。
他不懂的江湖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