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和自己一起出去,得到肯定答覆後,孔武獨自一人上山與似衝辭行,順道將烏雲給喊了下來。
次日清晨,一行五人一驢踏上了前往西南的路上。
幾人在路上也不是特別著急,反正他們的時間還有十個多月,什麼時候張之維的一年時間過去,他們什麼時候散夥。
所以幾人趕路基本上就是走上半天歇上半天,遇到個鄉鎮就留上兩天表演一下,遇上城市就再多留個幾天。
主要是得給豐平這廝醒酒留出時間,張之維和孔武就沒見過這麼能喝的,一路上就從沒住過嘴。
趕路時拿著酒葫蘆小口抿著,到了一個地方先找酒館、客棧,自己抱著一罈喝完,再灌滿葫蘆才走。
隨著無人越走越遠,還沒過半個月,三人合夥街頭賣藝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
畢竟一個三一門年輕一代實力最強,有著‘不染仙人’之稱的孔武。
一個是天師府年輕一代最強,被當代天師賜姓‘張’,疑似下一任天師。
還有一個江湖上一流門派的精英弟子,前年剛把全性掌門無根生燒了個禿頭的火德宗豐平。
這種事情被小棧得到,怎麼可能守得住。
在江湖人士都不差錢的情況下,他們幾人的表演行蹤被小棧賣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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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各門各派的年輕弟子,只要是師父同意的下山的,紛紛開始朝著孔武等人的方向趕去,說什麼也要見識一下這三人的表演。
龍虎山天師府內,張靜清看著手裡剛被田晉中送來的信件眼眶抽動,隨即他眼神兇厲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田晉中怒聲說道:
“這是在小棧一個銀元買的?”
田晉中看到張靜清此時的臉有些害怕,但還是老老實實小聲的回道:
“是,師父!”
聽到弟子肯定的答覆,張靜清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心中感覺自己就不該讓其下山的,這一下把龍虎山的臉都丟淨了。
另一邊三一門的似衝也從臉上憋不住笑的水雲手中接過一封一樣信,不過早有心理準備的他比張靜清好點。
只是看完之後將信扔給了水雲,讓其帶出去別放他屋裡,他看著難受。
遠在川蜀之地但是離《迎鶴樓》最近的火德宗也得到了訊息,儲宗主一隻手拿著信,一隻手摩擦著自己的腦袋。
對於豐平這事他倒是不在意,畢竟哪怕是丟人,那也是跟著天師府和三一門才丟的人。
儲宗主相信,要是這三人說再招個人一起江湖賣藝,那些宗門沒有一個怕丟人的,肯定一個個的都希望自己門下的弟子能一起去表演。
張靜清盯著手中的信想了半天,隨即雙手一搓,將這信搓成飛灰,看著眼前的弟子,想著一眾弟子中就他輕功最好就直接安排道:
“晉中,你走一趟去見見這個孽畜,若是見他跟那全性的‘鬼手王’走的過近,就讓張之維殺了那王耀祖,若是走的不近則不必開口,你跟在他身邊待著與他一起回山。”
田晉中腦海中想起了前幾年見過一面的‘鬼手王’,沒有多收什麼直接領命就辭別張靜清下山了。
而就在各門各派都得到訊息的時候,呂家大少呂仁帶著呂慈已經快到孔武和張之維此時所在的小鎮了。
當三人又開始表演之時,呂慈拉著呂仁的手混進了圍觀的人群之中,然後兩兄弟就真的開了眼。
之前三人是一起表演,現在他們分開一個個演。
先是孔武上場一手鐵丸飛舞,然後討一波賞,隨後是張之維上場,十來個臉譜變換,在一聲聲叫好聲中再討一波賞,最後才是豐平上場。
至於為什麼這麼也是有點道理的,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