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奉命過來,與閣下儘快促成我們之間的交易。”
“井邊先生,若是小澤堂主想吃金玉樓的菜,金玉樓的大門完全敞開,鄙人也隨時歡迎。”
丁卯無奈笑道:“我金玉樓從來沒有上門做菜的規矩,所以,實在是抱歉,要讓小澤堂主失望了。”
其實青雲城燦榮堂一直想讓金玉樓掌勺過去做菜。
嚴格來說是燦榮堂堂主,小澤麻衣。
以前請的是丁卯妻子金玉,現在請的則是丁卯女兒丁玲。
因為小澤麻衣覺得,丁玲的廚藝已經超過了其母金玉。
只是,丁卯骨子裡對瀛洲人沒什麼好感,並不想與他們有太深的牽扯。
儘管小澤麻衣是個女子,可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做的了青雲城燦榮堂的堂主嗎?
故而,對於小澤麻衣的請求,丁卯從來都是拒絕的。
“丁卯君,還希望你能多考慮考慮。”
井邊宜隆呵呵一笑,“儘管我們堂主好說話,可閣下一次又一次拒絕,我們堂主就是再好說話,也是有脾氣的。”
丁卯說道:“規矩如此,實在抱歉。”
“很好。”
“希望下次見到閣下,閣下也能如此硬氣。”
井邊宜隆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笑,放下茶杯,帶著人徑直離去。
“井邊先生,留下吃個便飯吧?”
丁卯象徵性的挽留,只是井邊宜隆好似未曾聽見。
直到井邊宜隆帶著人烏泱泱的在下方街道遠去,丁卯臉上的熱情也不知何時切換成了厭惡。
“東家,這茶還沒喝,還要嗎?”
有夥計進來收拾衛生。
“不要了,那杯子也一塊扔了。”
“東家,這杯子還是新的。”
“是新的,但是已經髒了,扔遠些。”
……
這邊。
丁猛將夏策與司馬諫請到了一個環境極好的小包廂。
好酒好菜的招待。
愈發使得夏策與司馬諫心中過意不去。
畢竟他們是有心算計丁猛在前。
若是早知丁猛為人如此實誠,他們大可實話實說,沒準還能被聘請在金玉樓當個護院。
而現在,多少有些落人口實。
“兩位師父。”
“這是上好的女兒紅,我出生的時候我爹埋在地底下,說是等我娶媳婦了再挖出來喝。”
“今日能得到兩位師父的垂青,比我娶媳婦還要大喜,我給你們倒上。”
丁猛抱著一罈酒,給毫不遲疑的開啟封口,給兩人倒酒。
喝著這杯酒,兩人愈發的如坐針氈。
誰言世間刀劍最傷人?分明真心才是。
“丁公子。”
夏策說道:“其實那人說的沒錯,我們真就是僅有後天境修為,在武道上也不過是才入門。”
司馬諫接過話茬,“倒是那人,實力比我們不知強了多少,若是丁公子能拜他為師,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天下的強者多海里去了,我總不能見到一個強的,就磕頭拜師吧?”
“而且我今日剛拜二位師父為師,若是我現在將二位師父拋下,轉而拜他人為師,那二位師父會如何看我?”
丁猛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一個勁的往兩人碗裡夾菜。
夏策與司馬諫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只要丁公子有個好前程,我們不要緊的。”
“誒,不去不去。”
“去吧,江湖裡強者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若是今日錯過了,怕是餘生都要遺憾了。”
“我若是現在就走了,二位師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