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扭捏,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他們最初的想法很簡單,那便是透過丁猛進入金玉樓,可以好吃好喝的被招待。
不僅衣食無憂,而且可以錦衣玉食。
可他們刀聖劍仙的身份被揭穿,本就無地自容。
再加之,如今丁猛都已經走了,他們便更沒有賴在金玉樓的理由了。
於是兩人一合計,趁著丁卯還沒回來之際,悄悄離開。
怎料,付沛安跟個幽靈一樣,突然就將他們給拽住了。
如此,也就有了這拉扯的一幕。
一旁,
丁卯見此一幕,心中大抵有了猜測。
儘管他對夏策兩人的無恥行為很是嗤之以鼻,可到底是丁猛磕頭認下的師父,自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沛安,鬆手。”
“東家,我若是鬆手,他們指定就跑了。”
“兩位師父都是武道中人,若不是怕傷了你,你還能毫髮無損的站在這?”
有道理啊!
付沛安後知後覺,旋即果斷將兩人鬆開。
“丁掌櫃,給你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
夏策兩人實在抹不開面子,衝著丁卯抱拳一禮,便是要離開。
丁卯倏地道:“兩位師父若是不嫌棄,便就在金玉樓住下吧。”
夏策兩人一愣。
“我兒雖然頑劣,但也讀過幾本書,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
“他臨走前還特意交代,要善待他的兩位師父。”
說罷,丁卯拱手一禮,懇求夏策兩人留下。
夏策兩人頓感不知所措。
或許是因為丁卯的真誠,又或許是是因為丁猛的赤子之心,
總之,一番心理建設,夏策兩人終是留在了金玉樓。
不過兩人倒是沒了最初要供在金玉樓錦衣玉食的心思,而是主動負責起了金玉樓的安全。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眼便是三日。
這三日,相安無事,風平浪靜。
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裴禮坐在金玉樓後院中,天眼通掃視了方圓五十里一遍又一遍,仍舊沒有發現有任何問題。
裴禮恍惚間,對自己關於時間悖論的猜測產生了一絲懷疑。
又三日。
丁卯夫妻以及丁玲,仍舊沿著原來的生活軌跡生活。
這些天過的不好不壞,只是好像少了一個人存在。
金玉樓今日倒是有兩個吃醉了酒的傢伙鬧事。
不過還沒來得及打砸東西,便被夏策一手提溜著一個,丟出了金玉樓。
裴禮還特意走了一趟青雲城燦榮堂。
畢竟那日那些瀛洲人來勢洶洶。
他潛伏在燦榮堂兩日,聽到井邊宜隆與小澤麻衣的對話。
雖然兩人提到了金玉樓,但小澤麻衣似乎並沒有用強的意思,甚至警告井邊宜隆,不要擅作主張。
如此這般,裴禮愈發自我懷疑了。
時間悖論真的存在嗎?
還是說,一切都只是他想多了?
三日又三日。
裴禮在金玉樓已經逗留了將近半個月時間。
風平浪靜。
無論是金玉樓還是金山鎮。
溫賀與靳晨勃已經將金山鎮周邊全部走了一遍,殺了數只小妖。
一些不曾化妖,僅是猛獸的動物,也都已經除掉了。
兩人無所事事,成日裡對酒當歌,靳晨勃說著武道登頂我為峰,溫賀憧憬疆場馳騁萬戶侯。
兩人聊的驢頭不對馬嘴,卻也醉了好幾回。
秦水蓮與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