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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沉思片刻問道:“難道黃祖是在防禦西面?”
魯肅點點頭,“準確地說,他是在防禦劉表,傳聞劉表和黃祖在三年前便開始有矛盾,從今年開始,這個矛盾愈演愈烈,恐怕黃祖開始有擁兵自立的趨勢。”
“可是他現在不就是自立嗎?”
“現在他只是半自立,江夏軍隊被他控制,江夏官員由他推薦,但名義上他還是劉表的臣子,劉表為了維持這種隸屬關係,每年還要撥大量的錢糧給他。
現在的問題是,劉表想收回江夏軍權,不想讓黃祖再這麼獨立下去,黃祖想必也嗅到了味兒,所以才會有重兵屯於夏口。”
徐盛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應該坐山觀虎鬥才對,等他們殺得兩敗俱傷,我們取漁翁之利,若我們過早進攻江夏,反而會使荊州內鬥消失,都督以為呢?”
魯肅暗暗讚許,難怪主公特別欣賞徐盛,果然很有戰略頭腦,此人是獨擋一方的將才,主公應該是想讓他來鎮守柴桑。
魯肅笑了笑道:“我已經寫信告之主公,要求主公延緩對江夏的進攻,等待江夏內亂,但柴桑一定要先攻下,作為我們攻打江夏的根基,這也是主公定下的大計,我們必須不折不扣執行。”
徐盛立刻抱拳施禮,“卑職遵命!”
魯肅又微微一笑,“聽說陶家正在舉行壽辰慶典,賓客雲集,這個時候其實就是最好的時機。”
劉璟的座船緩緩靠近柴桑碼頭,柴桑城離長江極近,最近之處只有百步,用弓箭便可射入江中。
此時柴桑碼頭似乎格外擁堵,各種準備靠岸的船隻已排到數里外,照這個速度,想靠岸至少還要一個多時辰。
“這是怎麼回事?”
劉璟不解地問船老大,“柴桑碼頭一直就這麼堵塞嗎?”
船老大也是一頭霧水,他連連搖頭,“從前可沒有這樣擁堵,直接就靠碼頭了,我來柴桑不知多少趟了,今天還是第一回,公子稍候,我去問問。”
“我也去!”
侯五真像一隻小猴子,一下子蹦到另一艘船上,向前方奔去,他的水性本來就很好,和船員們廝混了兩天,幾乎要變成一隻水猴了。
“璟公子,是不是因為陶府辦壽的緣故?”徐庶慢慢走上前道。
劉璟搖搖頭,“我感覺不像,陶府不會這樣影響航運,他們家族一向比較低調。”
他從無數船隻的縫隙裡隱隱看到了碼頭一角,只見幾十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正凶神惡煞地喝令船隻停下檢查,就算是給陶家祝壽的船隻也不例外,這分明就是不給陶家面子。
這時,船老大回來了,連聲道:“公子,有麻煩了!”
“怎麼回事?”劉璟皺眉問道。
“聽說黃勇率領幾百士兵在碼頭上搜查,每艘船都要搜查,所以堵住了,也不知道他們在搜查什麼,聽說已經連續搜查三天了。”
“黃勇?”劉璟一怔,他心中立刻湧出一個念頭,這不是會搜查自己吧!
儘管覺得這個想法有點荒唐,但直覺告訴劉璟,這個黃勇的搜查很可能和自己有關,這時,遠處傳來侯五的聲音,“公子!”
他卻跑到另一艘船上去了,那艘船正向這邊駛來,船頭上插了一面陶家的雙鯉旗,侯五跳上大船,笑嘻嘻道:“公子,他們在找你,所以帶來了。”
船頭是一名五十餘歲的老者,長得白白胖胖,劉璟認識此人,正是樊城陶氏商行的大管事,姓趙,他也認識劉璟,上前笑呵呵抱拳施禮,“奉家主之命特來迎接璟公子。”
他也上了劉璟的大船,又低聲道:“這裡上岸不便,請去陶家另一處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