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等激戰之時,你便知道了。”
廖化嘿嘿一笑,“若它能幫我們殺敗江東軍,以後我就不喝酒了,專門喝它!”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劉璟笑眯眯得望著廖化道。
廖化撓撓頭,他只是開個玩笑,怎麼可能喝這玩意,“司馬,不喝酒可以,但喝這東西就免了。”
“各位弟兄,請聽我一言!”劉璟高聲喊道。
附近幾十艘船計程車兵紛紛走到船舷邊,注視著劉璟,劉璟指著廖化,又大聲道:“廖將軍剛才發誓,若這次擊敗江東軍,他從此絕不再喝酒,請各位兄弟做一個證明!”
士兵們頓時鬨笑起來,有士兵大喊道:“司馬放心,廖將軍敢偷喝酒,我們立刻告狀!”
眾人笑聲更響了,劉璟拍拍廖化的肩膀,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弟兄們對你的期待很高啊!”
廖化低下頭,他其實知道劉璟是在幫自己戒酒,他咬了咬嘴唇,忽然抬起頭道:“我可以承諾,只要戰勝江東軍,我廖化絕不再喝一滴酒。”
“很好!”
劉璟注視著廖化的眼睛道:“廖元儉從來都是一諾千金之人,我期待你實現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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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艘小船疾駛而來,船頭站一名大將,身形高大魁梧,正是甘寧,他忽然看見大船上的劉璟,連忙高聲道:“司馬,我正要找你!”
甘寧一躍跳上了大船,上前單膝跪下行禮,“參見司馬!”
其實甘寧也被劉表封為別部司馬,但劉表封的官甘寧並不放在心上,他更看重劉璟,和魏延、廖化等人一樣,甘寧也將自己前途命運押在劉璟身上,在對陣江東優勢兵力,劉璟表現出的不屈不撓、不卑不亢,令他深為讚賞,也讓他心悅誠服。
但和魏延、廖化等人不同的是,甘寧手上有一支自己的部屬,那是跟隨他多年的手下,約六百人,劉璟也預設了甘寧擁有自己的曲部。
劉璟上前扶起他笑道:“現在不是戰時,行尋常禮即可,不必如此繁瑣。”
甘寧起身肅然道:“上下自有尊卑,禮節便是規矩,司馬不可太縱容手下。”
甘寧的勸告令劉璟心中生出一絲感激,他笑了笑道:“去後面談話吧!”
兩人來到後艙,這裡是船員休息之處,艙壁上開有窗戶,還有一張小桌子,兩人相對坐下,一名士兵給他們上了茶,甘寧沉吟一下道:“卑職有一個方案,特來向司馬建議。”
“你說!”
“昨天,一名弟兄從彭澤過來,告訴我一個訊息,江東軍的彭澤大寨戰船已不足三百,我估計兵力最多三千,司馬,這是一個機會。”
劉璟沉思不語,良久道:“其實我也考慮過,但彭澤軍營防禦嚴密,恐怕不容易偷襲。”
甘寧微微一笑,“呂蒙已經夠謹慎了,防禦也夠嚴密,還不是一樣被司馬突破,在陸地上我不敢說,但在水裡,我想沒有什麼防禦能攔住我。”
劉璟大喜,“那我再助興霸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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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探子傳來訊息,五十里外的大江上發現了江東軍主力,有近兩千艘戰船,正浩浩蕩蕩向柴桑殺來,警報聲響徹全城,一隊隊士兵衝上城頭,投石機和石砲旁站滿了助戰的青壯民夫。
儘管此時還有部分民眾和物資沒有轉移到柴桑,但柴桑城已完成了戰備,城頭上佈滿了投石機和石砲,七千精銳和兩萬餘民夫投入到城池防禦之中。
劉璟站在城頭,眯眼望著柴桑碼頭,碼頭上,幾十名士兵正將一桶桶火油傾倒入水中,四周有一圈浮繩,以保證火油不稀釋擴散到江中。
他們傾倒的石油雖然尚未經提純,但經過沉澱,很多雜質都已去除,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