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與公子對質。”
鄧宏沉思片刻問道:“此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曹洪一字一句道:“他公子的隨從。”
“一派胡言!”
鄧宏冷哼了一聲;“我只帶一名老僕回鄉;哪有什麼隨從探子;子廉將軍認為漢王殿下會做這種事情嗎?”
曹洪也淡淡笑道:“我相信若有需要;漢王一定會安排探子跟隨公子回來;不過既然公子否認;那我就看在令尊的份上;暫時相信公子一回。”
完;曹洪一揮手;“撤走!”
五百士兵跟隨曹洪迅速離開了鄧府;鄧義望著他們走遠;心中倒有點沉重起來;他沒想到曹洪居然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兒子;這不符合曹洪的性格;他這樣一走;必有後患。
“父親!”
鄧宏剛要詢問;卻被鄧義擺擺手打斷;“這裡不話之地;去屋裡去!”
父子二人進了內堂;鄧義嘆了口氣道:“事情恐有不妙啊!”
“父親認為曹洪所的探子;不任平他們?”鄧宏擔憂地問道。
“不可能!”
鄧義搖搖頭道:“起初我也認為;但現在看來;應該曹洪在故意詐我們;他根本沒有抓到什麼漢軍探子。”
“父親為何如此肯定?”
“很簡單;任平他們鷹擊軍;若鷹擊軍被曹軍發現;那一定有激烈的戰鬥;我也會在第一時間內知曉;畢竟他們藏身在鄧府別宅內;但現在那邊很安靜;所以我敢肯定不任平他們。”
鄧宏稍稍鬆了口氣;又急忙道:“若曹洪對我們有了疑心;別府那邊也不安全;父親要立刻通知他們離開才行。”
鄧義搖搖頭;苦笑一聲:“宛城實行宵禁;不準任何人外出;我想曹洪一定已派人監視我們;所以才知道你回來;若我現在派人去通知他們離去;反而會被曹洪抓住把柄;鄧家危矣;現在我們決不能輕舉妄動。”
鄧宏也知道父親得對;他心中十分擔憂;卻也沒有辦法;只得默默點了點頭。
曹洪負手在軍衙內來回踱步;此時他已完全冷靜下來;眼看漢軍即將殺來;他只要固守宛城;就能頂綴軍的進攻;關鍵兩個問題;一各地駐軍必須立刻撤回宛城;他已下達了緊急命令;最遲明天上午就會有訊息。
而第二個問題才更讓他擔心;那就不能有內患;程昱當初告訴過他;縱觀漢軍攻城;都先在城中打入楔子;然後裡應外合攻下城池;守宛城尤其要注意這一點。
所以曹洪非常懷疑鄧家暗通漢軍;但他又不想打草驚蛇;只能耐心地等待證據;這時;兩名親兵帶著一名男子匆匆走進院子;一名親兵稟報道:“啟稟將軍;人已經帶來。”
“讓他進來!”
年輕男子被帶上大堂;他跪下磕頭道:“小民王順叩見將軍。”
“你就鄧義的車伕?”曹洪問道。
“小民正。”
曹洪笑了笑;儘量用輕柔的語氣問道:“我來問你;你家公子鄧宏這次回來;到底帶了多少隨從?”
車伕想了想道:“進城時只有一名老僕。”
曹洪一怔;立刻追問道:“什麼叫進城時只有一人;難道不進城時還有別人嗎?”
“回稟將軍;公子先去了城外莊園;當時還有四十餘人;據都同路的商人;但後來進城時;卻沒有看見他們。”
曹洪的拳頭慢慢捏緊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鄧宏帶了四十餘人;這不漢軍什麼;極可能漢軍最精銳的鷹擊軍。
“這四十餘人後來進城了嗎?”曹洪又追問道。
“後來的事情小民就不知了;確實不知。”
曹洪沉思片刻;揮手令道:“帶他下去;賞他一斤赤金。”
馬伕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