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發訊息說,早上出門前都可以下來吃早飯,這樣就不用大清早上胡亂往肚子裡塞蛋撻麵包了。
白金看到他的訊息,又看了看自己纖棍似的一雙手臂,直接把自己的日程表發給了他,還補了一句,【計劃趕不上變化,如果我出差了,我就跟你說。】
那日程表也是排得滿滿當當的,夏魚看了一眼,心生感動。
合著就昨天晚上今天早上她有點空,就跑到攤子上來了。
就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在昨天晚上戳穿她並不想建立感情的事實。
他覺得白金在試圖改變一些什麼,而不是單純地在完成人生這場遊戲的成就、或者里程碑。
他隱隱覺得,在將來的某個時候,應該有機會點亮她心裡的火光。
於是這幾天幹活就更有動力了。
週五,襪子姐和孫哥百忙之中又來了一次他的攤子。
現在,一個是正經的程經理,另一個也是正經的孫老闆了。
他們看到夏魚僱了兩個人,也覺得十分驚喜。
“哎呀,”程佳涵說,“夏老闆你終於肯擴大經營了,還找了個高材生來幫你掌勺。”
黃月謙虛,“涵姐您別這麼說,我是承蒙夏大哥看得起,他在教我廚藝呢。”
“那也不錯噢。”程佳涵說,“僱幾個人,這攤子的煙火氣也要重一些,不然像以前一樣一直自助,也不是長久之計。”
夏魚笑笑說,“好嘛,襪子姐你教訓得是。”
然後他又看著孫文昊說道,“老孫,聽見沒有,要多聽程總的,這樣才能發財。”
“不聽她的聽誰的?”孫文昊爽朗地笑起來,“白老闆都認可程總,我不能比白老闆的眼光還好吧?”
說著這些,話題就落在了白遠川的音樂公司上。
程佳涵撇撇嘴,“富二代不好伺候啊。”
夏魚說,“你捏著財權你還伺候他?”
“哎喲,說是這麼說,”程佳涵無奈道,“我治得住沈寧,白少爺話不多,把他大姐搬出來總能壓一壓,可是白總的後媽……你讓我怎麼辦?橫也不是,豎也不是,難繃。”
夏魚哈哈大笑了一聲,“那確實,真不好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