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健確定再次將五年苦修加到《化骨綿掌》這門武功面的時候。
腦海中再次出現了拿到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虛影。
這虛影再次練起了《化骨綿掌》這門陰毒的武功。
相比起之前,這道虛影看起來明顯成熟了許多。
似乎是從少年長成了青年。
青年一年又一年的練著這門陰毒武功。
從花開遍地,到夏蟬初鳴,再到落葉繽紛,最後到天地一片白茫茫。
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
那虛影仍舊苦練不綽。
一直到經歷了五個春秋冬夏。
那青年的身影更加壯實了幾分,也變得更加高大了幾分,下巴也開始蓄起了鬍鬚。
當青年再次停止修煉的時候。
陳健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對於《化骨綿掌》這門武功的掌握程度增加了不少。
從之前的大成境界,直接到了現在的大圓滿境界。
陳健臉露出喜意,伸手在桌面輕輕拂過,桌的一個茶壺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粉末。
要是之前的陳健,想要做到這種程度,幾乎不可能完成。
而現在,幾乎是毫不費力,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聲音。
要是這一掌用在人身,光是想想,就連陳健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加最開始的十年苦修,再加現在的五年苦修。
陳健現在已經在《化骨綿掌》這門武功投入了十五年的苦修。
《化骨綿掌》這門武功並不算多高深的武功,陰人不錯,戰鬥力偏弱。
但陳健現在的手中,也只有這一門武功,為了能儘快擁有自保能力,陳健業也只能這麼幹了。
皇宮可一點兒不安全。
……
第二天一早。
陳健剛起床,乘著天還沒亮,就直接衝往鰲拜的府。
要是以前,陳健這芝麻綠豆一樣的小官兒,想要見到鰲拜,幾乎是不可能。
但是現在。
陳健可是鰲拜的心腹。
稍稍通稟之後,陳健就見到了身材魁梧,並且一臉桀驁的鰲拜。
鰲拜的臉色本來不是很好,當看到自己這個新收的心腹,臉色這才稍緩。
“陳健,你不去當值,這麼早跑來我這裡想做什麼?”
鰲拜漫不經心的端過一碗茶抿了一口。
最近因為蘇克薩哈的事情,和皇鬧得很是不愉快。
皇和自己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鰲大人,大事不好了!”
“鰲大人,皇在皇宮裡訓練了一群布庫高手的事情,這事兒您知道吧?”
陳健臉的表情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要是有人敢跳出來說陳健對鰲拜心存不軌,怕是鰲拜自己都不相信。
京影表演系第一名的天才學生可不是浪得虛名。
再加陳健一副忠厚老實的形象。
就很讓鰲拜信任。
“這事兒我知道,哎……皇年紀尚小,有些貪玩是正常的。”
“哎呀,不是這樣的,鰲大人,你可知道皇為什麼訓練這群人的嗎?”
“那小皇帝簡直就不是人,他居心叵測,訓練這群人就是為了對付你,昨天晚,皇已經讓我當了這群小太監的頭領,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巴拉巴拉……”
“嘰裡咕嚕……”
陳健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一遍。
鰲拜聽完之後,臉色越來越黑,臉密佈殺氣。
他是知道這群小太監存在的,甚至從來都不在意這群所謂的小太監存在,一直以為不過是皇貪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