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隻虛卒都原地愣了一下。
剛剛它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操控著臂膀上的刀刃變向,砍到了牆壁上。
在場的防衛科戰鬥員馬上拿起武器迎擊上去,不再給對方傷害其他科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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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依舊穩坐在辦公室裡。
阮·梅閉著眼睛,輕聲問道:“方才出現在空間站裡的黑色色調的生命是什麼?”
“納努克的反物質軍團。”
“你遮蔽了這裡的訊號,鎖上了辦公室的門,是不想插手這件事嗎?”
白言端起杯子喝口茶:“我不是正在插手嗎?”
他還貼心的為自己親愛的助手講解道:“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冰冷的比喻,但你可以把現在的空間站理解成一個棋盤。反物質軍團是黑棋,空間站的人們是白棋。”
“執白棋與黑棋對弈?”
“不,我只是確保白棋的安全。”
白言還補充一句:“同時我需要糾正一點,我能操控的不止有白棋,整個棋盤上的棋子我都可以隨便動。”
透過生命座標解構他們的生理變化,從生理變化推衍身體做出的反應。
白言可以透過這種方式看清剛剛發生了什麼。
操控別人身體的能力他不喜歡用,但也不會放著一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