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時,她不禁倒抽了口氣。儘管隔著胸罩
、襯衫和外套,她的|乳頭還是硬挺起來,整個下半身跟著起了反應。
“你還好嗎?”他問,語氣輕鬆得像在問她冷不冷。
她真的很想一把抓住他,但她不是那種第一次約會就緊握男人命根子的女人。於是她把右手伸進他的襯衫裡用力拉扯他的胸毛,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覺得有點熱,”她用同樣輕鬆的語氣回答。“也許我們可以鬆開毛毯了。”
“好主意。”他說,這會兒聽來有點透不過氣。
於是他們把毛毯抖到腰際,靠熱咖啡看完接下來的比賽。
由於第二天必須上班,所以他在球賽結束後直接送她回家。在門口吻別時,她聰明地抓住他的雙手。他在抬起頭時,咧嘴而笑。“自從高中畢業後,我就沒有在接吻時,被女生抓著雙手。”
“自從高中畢業後,我就沒有在看球賽時,被男生上下其手。”
“很好玩,對不對?”
她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對,很好玩。”
“你明天晚上要做什麼?這個星期的每天晚上呢?”
“你要每天晚上約我出去?”
“我必須消耗你的戰力,否則我要怎樣上二壘而不被觸殺出局?我都計劃好了:明天晚上去打保齡球──”
“保齡球?”
“宇宙保齡球。很炫的。”
她沒有費神問宇宙保齡球是什麼。“星期三呢?”
“看電影。”
()
“星期四呢?”
“聽音樂會。”
從荒謬到崇高。她驚異地搖搖頭;至少她不會感到沈悶、無聊。“星期五呢?”
“希望那時我們已經進展到翻雲覆雨的階段了。”
她放聲大笑,他靠在門框上微笑。“一言為定?”他問。
“直到星期五。”
“再看看吧!”他說,一路吹著口哨走回他的小貨車。
他真是詭計多端。
☆☆☆☆☆
星期二的日報上有篇標題為“缺乏證據使警方偵辦山溪鎮命案受阻”的報導。寇子在看到報導內容時,發出氣憤的哼聲。
“山溪鎮警局一律以‘無可奉告’來回應外界對退休聯邦法官羅洛威命案偵辦進度的詢問。案情似乎陷入膠著,關切的鎮民懷疑五年未曾辦過兇殺案的鎮警局,是否有足夠的經驗處理這類案件。”
“胡說八道!”他破口大罵,把報紙扔到辦公桌上。刑事組的探員個個火冒三丈,副局長也火冒三丈。基本上,每個人都火冒三丈。案情確實陷入膠著,但那與能力不足或缺乏經驗無關。如果寫這篇報導的白痴有做功課,那他就該知道山溪鎮警局是第一流的,擁有一流的人才和裝置。證據是鑑識組組長親自到現場蒐集的。寇子在經常偵辦兇殺案的伯明罕警局輪值過;所有的探員都有經驗。他們懂得如何辦案,但不能捏造證據。
關鍵在於缺乏動機。羅法官遇害時,不是走在街上被為了取樂的人,從行駛中的汽車上開槍射殺。暗殺他的兇手事先謀劃,下手精準。兇手知道那天莎蘭休假,法官一個人在家。神秘男子用拱廊購物中心的公用電話打的那遍神秘電話,是他們僅有的線索,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認出相片裡的那個人。他們和家屬、鄰居、朋友談過,但毫無所獲。
如果法官是在開門時或走向他的座車時,遭到射殺,那麼這就會是挾怨報復的謀殺案。但寇子研來判去的結論都是:法官認識兇手,而且願意讓他進入屋內。
那使寇子又回到監視相片上的神秘男子,那通電話的時間點吻合。某個法官認識的人,可能是外地來的,打電話告訴法官他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