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得出了什麼結論,耗子就不知道了,那次之後他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每次都是夢到那個女屍。
後來,聽說法醫的檢查結果是姦殺,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系窒息而亡。
再後來,女屍的相貌也被複還過來,是一個長得非常文靜清秀的女孩,照片一公佈,馬上就有很多人說自己見過這個女孩。
最明顯的就是距離耗子的村子不遠的一個村中的一個村民提供的訊息,說是一週前有個大鬍子的男人帶著這個女孩到他們家討過水喝。
當時,那女孩就曾經趁大鬍子不注意向他求救過,說自己再跟著這個男人非死不可。但那男人膽小怕事,居然無動於衷,最後真的就在他們村子後面,耗子的村子西邊一片棉花地中發現了女孩的屍體,可以說女孩死的非常冤。
按說,如果當地的公安機關用心查的話,不難將這個大鬍子繩之以法,因為很多人都見過他,相貌特徵已經明確,只要用心排查,或者發通緝令的話,那大鬍子插翅難飛。
然而,派出所卻沒有任何作為,這件案子一直到今天也沒有告破,事情已經過去了十五年,然而犯罪嫌疑人仍舊逍遙法外,這是對死者的不公。
據說法醫將死者的內臟都帶走了,然而屍體卻就地掩埋,就埋在路旁邊的一座小橋下面,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問過,極度不負責任。
耗子也沒在意,畢竟這不是他能管的,而且那時候他還小,這件事很快就忘記了,只是有人提及的時候還能想到當初的那一幕。
兩年前的一天傍晚,耗子在附近的村子的建築工地上打工,也結了婚,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幹勁更大了,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來。
那天因為是掃尾的活,下班稍微有點晚,等收拾好工具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耗子惦記著自己的兒子,便騎上車子急匆匆的趕回家。
就在走到村口的時候,耗子突然看到同村的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正在路邊散步,這老頭姓袁,家是市裡的,這兒是老家,他不願意在喧鬧的市區生活,就回到鄉下,倒是不用幹活,每天提籠架鳥,打個牌,看個戲,生活非常愜意。
然而這樣的生活卻讓他的身體變得很糟糕,已經臥床半個月了,根本就下不了床,耗子作為同村人也去看望過他,瘦的皮包骨頭。
但是今天他居然起來了,而且看上去並不怎麼樣,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但是走路的姿勢還算穩健,倒不至於摔倒。
“袁叔,病好了?能下地了?恭喜啊!”
作為同村人,見到了,寒暄兩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令耗子奇怪的是姓袁的老頭居然不搭理他,讓他異常氣憤,耗子在村子裡還不至於混得跟別人說話別人都不搭理的地步。
“袁叔,你這可就有點不對了,我記得你並不耳背,裝聽不見算什麼?我耗子沒得罪過你吧?”
耗子停下了車子,要跟這老頭理論一番,隨手拿出一包煙來,老袁原本也是一個大煙鬼,後來生病就戒掉了,耗子並不是給他煙,而是自己抽。
但是打火機卻不知道怎麼的出故障了,怎麼也打不出一點火星,打了幾下之後,耗子只得悻悻的將煙夾在耳朵上。
這時候,那老袁說話了:“趕緊回家吧,你兒子發燒呢,趕緊去看看,別在這裡耽擱了,不然沒好處。”
耗子並沒有理解老袁後面的話的意思,一聽說兒子發燒,便趕緊騎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