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有些好奇的人見到梁備戰回家,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陰森森的,便跟過來看個究竟。
一聽到他這樣說話,外面的人就知道壞了,肯定是被張傑的父親給上身了,否則絕對不會這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而且說話條理分明,就像是張傑的父親活著的時候,說話的口氣都是一般無二。
因為張傑的父親死了沒幾年,大家對他還有很深的印象,尤其是同齡人,大家都還記得這個人,從說話的神態到語氣都能夠很明顯的判斷出來是他。
而且昨夜一起喝酒的有幾個人知道梁備戰昨晚就睡在張傑父親的墳頭上,再加上張傑的父親和梁備戰的父親是老表的關係,而且張傑的父親只有他一個兒子,綜合判斷,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幾個年輕人一起上前,想先將他制服再說,否則一個人被鬼魂長期附身的話,魂魄肯定會受損,掛掉的可能都有。
然而,梁備戰卻彷彿天生神力一樣,爆發出的力量大得驚人,七八個小夥子愣是沒制住他,一個個被他摔了個四仰八叉。
“你是誰?趕緊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一箇中年婦女走過來,一臉正氣的向著梁備戰的鼻子戟指怒喝,絲毫不怕力大如牛的梁備戰會對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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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十個人
看到來人,大家都知道,可能有好戲看了,因為這個中年婦女並不是本村的,而是半路嫁過來的,據說是一個**,命硬得很,剋夫,但是據說她再嫁的這個丈夫命比她還硬,克妻,兩個人經過媒人的撮合,居然最後走到一塊去了。
正是因為這個,她才來到這個小村子,而這個中年婦女原本是個懂點方術的神婆,對於給小孩子看驚嚇,夜哭等等,這些東西非常拿手,自然,對這種鬼附身的事情也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叫某某某,我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梁備戰一臉陰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神婆,說出的話口音跟張傑的父親一模一樣,而且報出來的名字也是張傑父親的名字。
這一下,事情完全明朗了,梁備戰就是在昨晚喝醉酒之後被遮了眼,跑到他的墳頭上去睡了一覺,因為喝醉酒的人陽氣本身就弱了很多,再加上時間也恰好子夜裡的兩三點鐘,陰氣極重,滅掉了他身上的三盞燈,這才讓張傑的父親有了可趁之機,上了他的身。
梁備戰本身就差了一魂一魄,非常容易被髒東西上身,就算是擦點陰氣都會病一場,不過好在傻人有傻福,他的陽火非常旺盛,一般的陰穢東西還真近不了他的身,如果不是喝醉酒的話,張傑的父親想要上他的身也不那麼容易辦到。
“大家一起上,幫我按住他,反鎖關節,我把他逼走。”
那中年婦女也火了,還沒有什麼陰穢的東西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呢,一聲吩咐,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將梁備戰倒在地上。
剛才大家都很亂,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現在這些人在中年婦女的指揮下協調起來,終於鎖住了梁備戰的關節,將他按倒在地上。
中年婦女也很麻利,上前一把就掐住了梁備戰的人中,三個手指扣住他的下巴,大喝道:“你走不走?”
梁備戰眼神中閃過意思慌亂,沒想到這個中年婦女居然懂得怎麼剋制他,但是嘴巴卻仍舊很硬,堅決不走,他說下面太陰冷了,而且擔心自己的孩子,怕孩子受苦,好不容易逮住這樣一個機會,絕對不走。
中年婦女沒想到張傑的父親居然會這樣強硬,下手不由得更狠了,將梁備戰的人中掐的都出血了,而張傑的父親仍舊不鬆口,最後那中年婦女無奈,只得用狠招,讓別人找來一個小孩子,刺破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