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武帝看著對面的痛苦法師,也是硬著頭皮上前。
“你準備好了嗎?”鵝武帝變出他的權杖,看了痛苦法師一眼。
“來吧。”
痛苦法師抬起了法杖。
法杖頭髮出耀眼的紅光。
鵝武帝突然跳起來,一個踢腿。
一道類似真氣的東西從鵝武帝的踢腿飛出,直直打在痛苦法師身上。
痛苦法師瞬間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砸在走廊的遠處。
正在檢視武器補給的寒哲聽到動靜轉頭一看,也是一驚。
這企鵝這麼牛批?
這時,寒哲注意到,鵝武帝的權杖,上面藍色的鑽石亮了。
好傢伙。
這原來就是那個藍鑽踢人特權。
這麼強?
旁邊的眾人也是一陣驚訝。
大家都以為這個企鵝就是個吉祥物,結果還有這麼一招。
搞定了麼?
眾人注視著對面的痛苦法師。
只見那個痛苦法師狼狽地爬了起來,身上的很多刺已經彎掉了。
“還看什麼,再踢一腳補刀啊。”加強叔對鵝武帝說。
鵝武帝轉頭看了加強叔一眼:
“還踢個屁啊,技能冷卻了。”
“就一腳?”眾人一愣。
“就一腳。”鵝武帝點點頭。
這個時候,痛苦法師已經走回來了。
他表情有些憤怒:
“陷入痛苦!”
他說著,手中的法杖已經指向了鵝武帝。
法杖發出耀眼的紅光。
寒哲以為會有光波啊電光啊火焰啊之類的放出來,但是並沒有。
只見法杖發出紅光後,居然口吐人言:
“作為一隻公企鵝,你和其他公企鵝一樣,沒有外生殖器,你只有一個和雌性類似的洩殖腔。因為你特殊的生理結構,所以雄性企鵝也會成為洩慾的物件,你知道在南極,公企鵝會被其他企鵝和海豹……”
法杖用機械冰冷的聲音,說出了無比殘酷的話。
鵝武帝愣住了。
接著,法杖把過程越說越詳細,越說越露骨。
這些話讓不知道的人聽,其實只能說聽著稀罕,聽著長見識。
但是,對於鵝武帝這隻企鵝來說,這些話就變得非常恐怖。
這是來自企鵝原始本能的恐怖。
“你不要講了!”鵝武帝捂著自己的耳朵喊道。
“海豹會在完事後,一口一口吃掉還沒死掉的企鵝,從最有彈性的鰭開始吃,有的海豹還會一邊吃一邊……”法杖繼續不依不饒地說著殘酷的現實。
鵝武帝越聽越情緒激動。
這個時候,法杖突然又說出了另外一句:
“你幹不過微信。”
這句話算是補刀,徹底讓情緒在失控邊緣的鵝武帝受不了。
“md,我不打了!”
鵝武帝捂著耳朵最後喊了一句,直接原地消失。
顯然,這是鵝武帝的心態崩了,回到非召喚的狀態了。
痛苦法師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眾人:
“接下來,你們誰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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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黑虎哥依然在狂扁痛苦戰士,牢牢佔據了上風。
痛苦戰士身上的盔甲已經嚴重變形,身上的刺也掉得差不多了。
他現在像一隻被拔了毛的公雞。
也就在這時候,痛苦戰士突然眼睛放出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