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胳膊都被鋼筋炸穿了嗎?
寒哲眉頭一皺。
“咚。”
寒哲感覺自己背後捱了重重一棍。
接著寒哲整個人就趴在地上了。
劇痛和眩暈感讓寒哲一下子沒了力氣。
壞了。
寒哲意識到。
這個黑人獄警,是個囚犯穿了獄警的衣服。
是那傢伙的同夥。
這居然還有同夥……
其實這也不怪寒哲自己,主要是在他眼裡黑人都長得差不多,所以一個黑人穿著警服他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監獄的。
背後的黑人獄警見寒哲被自己砸倒,一陣竊笑,悄然關上了身後的門,伸手上鎖。
那個穿著工作服的人,也從架子之間站了起來。
這人的確長著寒哲的臉,臉上還有著扭曲的笑。
他衝著寒哲笑道:
“獄長閣下,這裡有酸,可以洗掉屍體的臉。我把你處理掉,我就是這裡唯一的獄長了,想怎麼離開就怎麼離開。”
原來這傢伙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直接用計直接除掉真正的寒哲麼……
真陰險。
寒哲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笑能這麼噁心。
後面的黑人獄警則是根本不廢話,抄起手中的鐵棍,對著地上的寒哲就是重重一棍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