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吧?”寒哲補充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還有張帥臉,我已經沒臉能見人了。”
“我靠,帥有個屁用,我這臉進霓虹笑臉遊戲,女參與者又不會因為我帥放我水,男參與者甚至會喊‘tnnd,怎麼這麼帥,給我打死那個小白臉’,起到反作用。”
“……”沈然兒雙重沉默。
“而且,現在沒臉也沒什麼,反正你也要自殺,不如你多冒險參加幾次遊戲,把容貌贏回來不就行了。現在這個世道,哪有什麼長久的東西。”寒哲說。
沈然兒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說的對就好,好好活著,我剛剛為了救你盆翻了,現在下去重新洗衣服了。再見。”
“咩啊”。
沈然兒忍不住笑了。
這個笑寒哲現在還印象深刻。
一般的女孩子笑的聲音是“噗嗤”。
但因為沈然兒的聲音沙啞難聽,這一笑聽著像冬天驢噴鼻子叫的聲音。
對,就是驢,馬的都要比這個聲音好聽不少。
很有特點,反正寒哲聽過之後就忘不了。
從那以後,她真的放棄了自殺,寒哲和她也算是真正認識了。
之後,按照學校的規矩,她從全校最強尖子班調到了面子班,和寒哲班長成了同學。
不過,她來沒幾天,寒哲就進了遊戲,她和寒哲也就再沒什麼交集。
她現在來找自己什麼事?
寒哲有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