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時安睫毛微動,心底打起了小九九,剛才謝宴禮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那他現在到底是恢復到了什麼程度,我今天要弄清楚。】
【不然哪天這人完全恢復了,她都不知道。】
【他可是個定時炸彈,要是不把炸彈研究透了,每天放在身邊讓人怪心驚的。】
時安眼神慢慢爬上謝宴禮的身上,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沒有退縮的念頭,兩隻手蠢蠢欲動。
謝宴禮裝作不清楚時安的動作,微微闔眸養神。
時安想要探究他,謝宴禮嘴唇緊抿,但他不希望他身體的所有情況都被那女人掌握。
將自己所有弱點暴露不是他的作風,謝宴禮不打算有任何的動作,這下時安就算探究完了,也不能判斷出他究竟恢復了幾分。
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劍眉微微蹙起,清冷寡淡的模樣,渾身透出一股矜貴禁慾氣質。
時安雙手落在謝宴禮的西裝外套上,剛捱上,謝宴禮冷漠的眸子睜開凝視她。
時安伸出白皙玉瑩的手撫上謝宴禮下頜分明的臉,溫柔的眼眸看著他,語氣放緩道:“老公,夜深了,該睡覺了,我幫你脫衣服。”
【如果我做的過分了,謝宴禮肯定會一把扯開我吧。】
【當然,前提是他能動!那就來吧,為了我幾百萬的零花錢,讓我來看看你的極限在哪!】
【顫抖吧!小寶貝!】
謝宴禮沒有說話,雙眸合上,沒拒絕。
心中卻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從不喜歡有人觸碰他,此前時安抱著他睡覺的第一個晚上,他徹夜難眠。
時安動了,她雙手放到了謝宴禮的西裝外套上,一顆一顆緩緩解開衣服的紐扣,每一次解開的聲音都牽扯著謝宴禮的神經。
謝宴禮的外套解開了,黑色西裝散落在他的身旁,時安玉白的手覆上了謝宴禮貼身的白襯衫。
【不對啊,這傢伙這都能忍住?我記得霸總不都是三米之內,生人勿近嗎?】
【這可就不對了,小謝,你的霸總氣呢?】
【難道說當植物人這麼長時間,霸總……萎了?】
謝宴禮額角的青筋突突突跳個不停,真想把她的嘴縫上,天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怪不得最近白淨那小子一直想些亂七八糟的,原來就是和這女人學的。
時安手摸上襯衫紐扣,並沒有急著解開,反而是纖細的手指在紐扣的周圍打轉,緩緩摩挲。
偶爾指間像是抹了油一樣,從謝宴禮的襯衫縫滑進,觸碰上他緊緻的肌膚。
謝宴禮感覺到身體擦出了幾分燥熱,他煩躁的睜開深邃的眸子。
沉色的眼神警告的落在時安身上。
這女人難道對別的男人舉止也這麼輕浮嗎?謝宴禮眸光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