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見其他障礙物,處在這種情形下,對方很明顯的定有毒謀,他不應身涉險地,擁身急退,困為,敵暗我明,對海萍是百分之百的不利,可是,他想到了苑小玲的慘死,呂小芳的生死不明,心如刀割,牙關咬得吱格亂響,俊臉紅得像火,忿怒悲恨之火,像一顆炸彈,即將爆炸。
生死置之度外,單腳一跺,嚇!地上已現出了一隻深達五六寸深的腳印,再騰身,氣盛凌人,又往裡闖,這時,他已走進十八地嶽峰的中段,還是不見有人出現。
海萍愈是見不著人,火氣也就愈大,戒備之心,也隨之減少了許多,半里路過去了,出現目下的是一座毫無邊際的平場,寬廣無比,平場之上,到處都是石柱峰,密密麻麻、簡直就像是一片石峰林,雲霧穿繞在峰的中腰,景物異常壯觀。
海萍置身在群峰之中,左顧右盼,總想撥出人影,好查明生死判官郭基的處所,然而,生死判宮偏就不露面,給海萍一個相應不理,怒、氣、忿、恨交織在海萍的心頭。
他沿著峰柱繼續走動,突見一座大的石峰之上,刻有“生死幻象滅魂陣。”
海萍不由一呆,可不敢往陣裡闖進,這刻,他想起了前些時所遭逢的埋伏,幾乎送了性命的景況,心裡頓生畏怯之感,身形一轉,就想變換方向,另尋生死判官,但眼光又瞧見一塊巨大的木牌,上面還是寫的“活捉伍海萍,生擒玉書生。”硃紅的字,每個有鬥那麼大,字跡還沒有幹,鮮明奪目,這一看,不禁看得海萍橫眉豎目,怒髮衝冠,正待抬掌砸碎那塊木牌,倏然那塊高大的木牌下,還立著一面小木牌,上面寫的是:“伍海萍,你才來呀?”
海萍看得啼笑皆非,急怒之下,左掌揚動,勁波震盪,啪嗒,兩塊大小木牌,被他劈得粉碎,大喝道:“伍海萍若不殺死生死判官,誓不為人……”
“真的嗎?”
在他身後,也就是生死幻象滅魂陣的門口,站著二十多個奇裝的漢子,迎面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正是那個老者搶著說的。
海萍心頭一震,旋身張目,不由冷笑兩聲道:“你就是生死判官?”
“不是!我是總壇刑事,人稱鐵面閻王。”
“怎麼閻王判官都是在這個鬼地方……”海萍心裡有了這個怪想法,接著喝道:“叫生死判官來見我!”
鐵面閻王呵呵一笑道:“對付你這個小鬼,有我閻王足夠了,先見過閻王,再去見判官爺呢!”
海萍被他這幾句話激得一陣顫抖,大怒道:“少爺非叫你變成真的陰間閻王不可!”
“哈哈,我變成真閻王,更不會放過你這小鬼……”
“活捉伍海萍,生擒玉書生……”
就在鐵面閻王話聲甫落這際,那二十幾個怪漢,像唱歌樣的,齊聲呼叫,海萍再也忍耐不住,拔身之間,連續拍出兩掌,力浪濤濤,激盪空際,幾聲驚吼,步履雜沓,所有的壯漢,趁掌風未到的當口,紛紛躲閃,眨眼之間,走得空空如也。
海萍空發兩掌,毫無收穫,火上加油,人也猛然撲到,他乍到生死幻象滅魂陣口,正要穩住奔勢,驀地勁力如山,自身後湧到,海萍自覺不妙,反掌疾拍,銳嘯登起。
波波……巨響過去,人也擁進了陣法門內,以他的功力,本可以衝擊出陣。
可是,他橫了心,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大拼一場,他轉臉回望,陣外再也看不見人跡,憋不住發出幾聲狂笑,跨步進陣,海萍心裡明白,他斷定生死判官必然是打算在陣中收拾他,然而,事到如今,縱然是險,也不願怕死而退,昂首闊步,直往裡奔。
沒有阻擋,也沒有驚險,更見不到生死判官。
海萍在裡面走了兩三個圈子,毫無發現,腳下一頓,出神的想道:“陣法雖兇,總不能沒有人主持,人呢?”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