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顫,才低著頭,咬牙將景蒔那些話複述了出來。
景蘊一張臉頓時鐵青,眯縫著眼冷冷地問道:“就這些?”
莫問點了點頭才接著將與溯風追尋姜子期手下,最後卻追丟人的事兒說了出來。
景蘊一愣,萬沒想到千防萬防,連慕寒溯風都派遣了過去,居然還是出了事兒,心中頓時惱怒不已,猛地站起身一言不發的披了薄裘夾襖,出了門。
莫問自是明白,自家爺這是要去哪兒,也不吭聲兒,疾步跟在了景蘊身後,二人也不帶旁人,策馬便向大相國寺奔去。
晨霜等人回到禪院,孫夫人得知仍舊沒有孫文婷的訊息,頓時再次暈了過去,翠娘與英兒蕾兒急忙扶住孫夫人又是一頓忙活。洛娉妍見此皺眉嘆了口氣,急聲兒問道:“可去通知少爺了?少爺怎麼說?”
聽洛娉妍這樣一問,除了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的歡兒,眾人皆是一愣,沫兒見都不說話,不由上前半步,搖了搖頭稟道:“奴婢們到處找孫小姐,卻是沒瞧見少爺。”
洛娉妍聞言心中一驚,不敢置信地望著晨霜,卻見晨霜也搖了搖頭道:“奴婢帶著沫兒跟淺語,去了後山,但是後山太大,奴婢們找了好些地方,除了偶爾驚起的飛鳥,便是奴婢們的回聲。”
晨霜說到這兒都快哭了,要知道這回她們是三個人,當初洛娉妍可就她自己……
周氏卻是早已按捺不住,猛地起身指著晨霜怒斥道:“好意思說這些?都是你這個賤婢的錯兒!仗著娉妍心軟,蹬鼻子上臉,若不是你慫恿著文婷去什麼觀音洞,怎麼會出事兒?”
晨霜聞言正要反駁,周氏卻是冷笑道:“咱們原本好好兒地在禪院兒裡說說笑笑,用過齋飯都打算回府了,你說你安得什麼心要慫恿著出去?當初要來,也是你慫恿的吧?”
周氏說到這兒,晨霜已經臉色煞白,洛娉妍卻忙著安撫幽幽醒來的孫夫人,暫時沒顧得上,便聽周氏越發高聲兒呵斥道:“奴才沒個奴才樣兒,連娉妍都說要回府了,偏你要張狂著去逛什麼寺廟!”
晨霜早已被周氏說的羞愧難當,一張臉白的跟紙一樣,額頭上佈滿了汗珠,望著周氏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兒。
周氏見晨霜那模樣,心裡別提多痛快,在周氏想來,洛娉妍原本一直是好的,若非這些個賤婢在洛娉妍身邊兒嚼舌根,自己與洛娉妍怎會走到這一步?還有沈氏那些珠寶玉器……
越想周氏越恨,這兩年所有的不滿惱怒,一下子統統算到了晨霜頭上,那眼中的恨意自然便沒有絲毫作假。
晨霜心頭一顫,猛地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咬著唇朝坐在孫夫人手邊兒的洛娉妍望去,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
洛娉妍此時卻也沒心思與周氏計較什麼,一邊擦著淚,一邊兒滿是愧疚地道:“都是我的錯兒,若非我一意孤行要來上香,文婷也不會過來,就不會出這事兒了。”
孫夫人此刻正是傷心欲絕,洛娉妍這話說完也只是搖了搖頭繼續哭泣,哪裡顧得了別的?
晨霜聽洛娉妍這樣說,心中卻是越發羞愧,一張臉漲的通紅,又看了眼滿心傷痛的孫夫人,掩面痛哭道:“都是奴婢的錯兒,孫夫人要怪就怪奴婢吧,求您別怪我們小姐……”說完便嗚嗚地哭了起來。
眾丫鬟見此,不由越想越害怕,若是孫文婷當真找不回來了,或是找回來也……丫鬟們不敢想下去,也跟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五一三 相見
周氏冷笑一聲兒就要說話,洛娉妍不由怒斥道:“都說了是我的錯!再說怪誰有用嗎?還不快去繼續找!”
旁人還沒注意到,但洛娉妍已經意識到洛繼宗可能也出事兒了,故而滿是擔憂地朝翠娘望去,好在翠娘尚未想到,洛娉妍不由鬆了口氣,若是文婷與繼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