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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大娘呆呆地望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光線,心中一片茫然,隨著一陣陣風的吹過,伴有樹枝發出的沙沙聲,讓她突然打了一個寒戰。雖然不是寒冬臘月,可是她現在的心情卻是比數九寒天還要冷。
嘆了一口氣,公孫大娘收回了茫然的視線,內傷雖然痊癒但卻失去所有功力的她感到身心俱疲,但卻不能安靜地休息,這並不是說這裡沒有床,在這間偏房裡靠東窗的位置就擺放著一張大床,床上棉被紗帳是應有盡有,而且都是高檔的質地,相信躺下去會很舒服的。可是她現在的腦海裡翻騰著混亂的思緒浪花,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在這個房間裡,她已經想了很多很多。
最大的牽掛就是新婚燕爾的愛郎,最大的疑問就是為什麼曾經是自己最親密的三妹會一心一意想著要打倒自己?
門被無聲地推開,一個人影閃進了屋子裡。公孫大娘一驚,神色戒備地站了起來,被別人侵入到自己的身邊居然都不知道,這……
剛起了這個念頭,公孫大娘猛醒過來,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功力全失,就連一般的普通人都比不上了,而且現在自己又是成為階下囚。
想到這裡,公孫大娘澀笑一聲,問道:“你是……”。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她的心頭一陣狂跳,這個胖胖的高大男人她絕不陌生,他就是法斯特的左宰吉里曼斯。
望著公孫大娘那張明豔生春的粉臉,吉里曼斯的心中暗暗發奇:“怎麼姐姐生得比妹妹還要嫩呢?簡直就是豆蔻年華,美豔絕倫啊!”。眼為心生,他那雙細細的眼睛倏然亮起了一股讓公孫大娘感到不安的火焰。
“左宰大人將奴家抓來,到底有何見教?”公孫大娘壓下心頭的種種雜念,表面上十分鎮定地問道。
吉里曼斯聽到公孫大娘的發問,便堆起一個笑容,用十分溫和的語氣說道:“姑娘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是派人去請芳駕而已,如何當得起抓這個字呢?久聞姑娘的大名,我可是一直就想當面請教一二。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公孫大娘不想在字眼上多糾纏,就正色說道:“吉里曼斯大人,既然現在我們已經見面了,就不必繞著圈子說話。奴家想請教大人,要如何才肯放奴家?”
吉里曼斯的眼睛上下掃著公孫大娘,他的視線毫無忌憚地落在公孫大娘高聳誘人的酥胸上,嘴角慢慢露出一絲笑意,這種大膽痴迷放肆的眼光讓公孫大娘心驚肉跳,她知道這種眼神所蘊含的意思。
“你在這裡住得習慣嗎?”
公孫大娘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麼,吉里曼斯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文不對題的話來。公孫大娘的粉臉一下子蒼白了,心思過人的她聽出了吉里曼斯話中的含義,心中頓時一陣驚慌。
雖然說被擒後送到這個地方,公孫大娘的心中有過這樣的覺悟,但那只是她自己心中的一種猜想,可是現在從吉里曼斯的口中得到證實,他果然是想把自己一直關在這個難見天日的地方,猜測變成了現實,心中的苦楚自是難言。
而且看來吉里曼斯對自己還另有所圖,這更是讓她心中感到不安和恐懼。公孫大娘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大人難道不想得到整個公孫世家的勢力支援嗎?”
吉里曼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異色,眼前這個讓人魂不守舍的女人還真是不可小看,不過現在她已經完全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再也沒有機會變出什麼花樣來了。
想到這裡,吉里曼斯含笑說道:“我只要你交出公孫世家的家主信物便可,其他的事情你的三妹都會辦妥的,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說著,吉里曼斯上前伸手拉起公孫大娘的素手,輕輕撫摸起來,口中漫聲續道:“至於你嗎,就在這裡過些輕鬆的日子吧!”
在吉里曼斯拉住公孫大娘的手時,公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