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究,朕現在只是要警告你,只要你踏進了太子府的門,就別再想著軒王府裡的人跟事,朕最忌的就是三心二意之人。”西門靖烈道。
也就是說,他要讓林馨兒留在太子府,舍掉與軒王府的瓜葛,看起來只是警告她的行徑,但是,結合市井謠傳便造成了太子府與軒王府爭奪女人的假象,而他就是要把這個假象促成真的,親手故意將太子府與軒王府的聯盟撕開裂痕。
他知道,殘腿完好的林馨兒是有這個做“禍首”的資本的。
“是,馨兒不會再對軒王府有任何惦記,馨兒只是一個備受羞辱的棄妃,會謹記教訓。”林馨兒說著眼底顯出清楚的恨意。
西門靖烈一定能夠看得到,一定會滿意她此時的表現。
這就是一個皇帝,為了實現他自己的目的,親手給他的兒子製造難題,他這是在逼著西門徹一步步脫離西門靖軒。
其實,他的心底也是極想讓這個條件唯一最適合的兒子能夠獨立成事,不想令其依靠旁人。
但是,人的資質是天生的,他有這番苦心,西門徹可能夠不令他失望?
不過有此番談話,林馨兒知道,她與西門靖烈的目的有一部分是不謀而合的,這就足夠。
第三零五章 眾人齊聚太子府
依舊是坐落在城中的那所很普通的大宅。
西門痕聽到無情的稟報,坐在椅子上,手指輕叩著扶手,悠悠的道,“父皇去了太子府?”
“是,主子,如果不是屬下見到小桂子公公,一定會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皇上去太子府,連太子府的人都沒有驚動。”無情道。
當他看到西門靖烈從暗中潛進太子府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
“這可是越來越熱鬧了。”西門痕唇角彎彎。
“主子可能猜到皇上去太子府做什麼?”無情問。
“除了見林馨兒,他還能見誰?”西門痕不置可否,“父皇也是看中了水月宮,只是水月宮是那麼容易歸他所用?父皇想擺脫皇叔,做法未免有些天真了。”
“屬下真沒料到,林馨兒竟然跟水月宮有染。”無情道,“屬下一直以為,林馨兒是整件事的受害者,從踏進軒王府命運便坎坷多劫。”
“我也差點看走眼。”西門痕道,“當日她在軒王府後院,硬生生的替煙兒捱了一箭,當時我沒有出手救她,就是想看看她怎樣躲過,那個時候,我本來是懷疑她的,接近她幫她修屋子,也是為了近一些觀察她,結果她竟然毫無躲避的中箭了,這一招苦肉計可是打消了所有人的警惕。”
“一個微不足道的瘸女,竟然能吃那麼多的苦,不可思議。”無情道,林馨兒在軒王跟前受的傷害,他們一點點都看在眼裡。
“微不足道?”西門痕站起身,呵呵一笑,“她可不是微不足道,她可是水月宮的少宮主望月。”
如果,事到如今,他還看不透其中的貓膩,他也就別再暗中去部署什麼了。
“那個以林馨兒的面目被軒王藏起的女人才是冒牌貨。”西門痕接著道,想起了他曾經打過交道的望月,唇邊的笑意更濃,“真的很有趣,原來從出嫁太子府的時候,就布了這麼一場戲。難怪西門靖昱之前的安排沒有成功。”
當日,親眼目睹了林馨兒在遭遇拒婚時的表現,他就發覺這個女子並非像傳聞那般的不堪,原來她的身上帶著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主子現在決定怎麼做?”無情問。
“我倒想再去見見我的皇嬸,不,應該是林大小姐了。”西門痕道。
就在西門靖烈去過的當日下午,西門痕來到了太子府門前。
“二皇子。”
很巧,西門痕碰到了顧傾城,他從路的另一頭走來。
“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