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會秋就答應了下來。這樣這些人就再把自己的親朋好友介紹了過來,很快預定要到益州的人很快就達到了一百多人。
葉會秋把這幾天答應的人就一一的記錄了下來,然後一一的通報給了黑山城裡面的安雅。葉會秋已經給安雅的賬戶上打了一萬塊錢,由她負責安排一切的事宜。包車,設計路線,和公司聯絡等等的一切事情都由她來操作,這讓葉會秋省了不少的心。
這天,馬三貴家正在辦他的三十歲的壽宴,一個村子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喝酒。陳紅最為女主人忙碌的好像是穿花蝴蝶似的,不住的招呼著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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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會秋則是被馬三貴拉到了首席,和自己的一些至親坐在了一起喝酒。
“混球,在嫂子家裡可要放開了量的喝呀。”陳紅滿臉笑容的走過來招呼著說道。
“現在呀,我們可不能在叫他混球了,現在人家可是葉老闆呀。”桌上的一個泥水匠笑著說道。
葉會秋笑著說道:“我哪裡是什麼老闆呀,充其量不過是個工頭而已。”
“葉老闆,這一年發了不少的財吧。”葉會秋對面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問道。他的眼睛一直在陳紅的身上打轉。看到眾人眾星拱月一般的圍著葉會秋,心裡就有點不舒服。
葉會秋看過去,這個男子有點面生,不是本村的人。
“這位是我二表叔家的大兒子,王守財王老闆。北邊的那個煤礦就是他承包的。”馬三貴趕緊的介紹到。
“原來是王老闆呀。”葉會秋笑著招呼道。黑山是個產煤的地方。在黑山的大山裡面星羅棋佈的分佈著很多的私人小煤窯,很多人就是靠著這個發了財。
“我來著榕樹村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幢很破爛的院子。我心裡面還奇怪呢,這榕樹村不是到煤礦上打工,就是到外面當泥水匠,應該說還是很有錢的。怎麼會有這麼破爛的院子呢,結果一打聽,原來是葉老闆家的。葉老闆這才叫做是低調呀。不像我,賺了兩個錢就先把祖屋修一下。實在是太張揚了,看來還得向葉老闆學習學習呀,做人就要低調嘛。”王守財不陰不陽的說道。同時還好像是喝酒喝熱了的樣子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了胸口上的一根粗粗的黃金鍊子。
桌子上的人都是一愣。王守財的這番話表面上是在恭維葉會秋,實質上卻是在諷刺他。大家對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一下子就愣住了。
葉會秋本來站起來向王守財敬酒,聽到這句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煤老闆。
其實王守財說這些話也是有原因的。他的小煤窯現在正缺人。挖煤的這行當工資不算高,而且小煤窯的安全措施又不到位,要不是沒有辦法,誰也不願意下井當採煤工人。現在他礦上的人越來越少,他本來是趁著到馬三貴這個村子來喝酒的當口招募一些工人的。但是沒想到這個村子裡面的壯勞力基本上就要到葉會秋的工地上去,這讓他白跑了一趟,心裡面實在是不舒服。
最尷尬的就要算是馬三貴了。他是主人家,現在自己的親戚這樣說,實在是讓他下不來臺。這個時候,葉會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叫喚了起來。
“會秋,你的電話響了。”馬三貴好不容易找到話題岔開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趕緊的拿起了電話。
“咦,古登科?這個名字倒是有點奇怪呀。”馬三貴故意的大聲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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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的一個朋友。”葉會秋就拿起了電話,然後坐下來開始接聽。
“我們縣裡面有個縣長好像就是叫古什麼山。這有什麼奇怪的。”旁邊的一個白鬍子老頭說道、這老頭整天呆在村子裡面。沒事的時候黑山新聞是天天都要看的。縣裡面的大領導的名字倒是被他記在了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