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對謨謨明正典刑!”
一國之君,當然重視國法,這樣的要求可以理解。
隨後,沈白留下李歌,跟著阿樂前往託託的住所。
李歌待在這裡也無所事事,想著還在倉庫裡的李喜,嘆息一聲,讓留守的鬼衛拿些熱水,又準備了一些素淨的衣服,準備送走她。
倉庫中,李歌剛進來就發現一個男子正在撫摸著李喜的臉。
這就有點過分了,雖說是仇人,但也是名義上的姐姐,況且,人都死了,還來調戲嗎?
“放開你的髒手。”李歌走上前去,一把開啟了那男子的手,看看李喜的衣服還算整齊,這才沒好氣的看向了他。
咦,這貨戴戴著個豬八戒面具,難道見不得人嗎?
“你是誰?”李歌好奇的問著。
這人自然是南先生,看到李歌來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也是,都調戲開屍體了,還當著人家孃家人的面,實在是不合適,所以他索性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等等!”
李歌狐疑的看著南先生的背影,總覺得眼熟。
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你到底是誰?”
李歌這次充滿了警惕,護衛的鬼衛也把手摁在了刀柄上。
南先生嘆息一聲,見案子上放著賬本和筆墨,就走過去寫了一首詩,然後就離開了。
李歌拿起賬本一看,竟然是一首祭奠的詩:南邊有美人,國色而天姿。人死如花落,君來送一程。
原來又是一個拜倒在李喜石榴裙下的風流鬼!
李歌對這號人向來沒有什麼好感,撕掉了那首寫著祭奠詩的紙,開始給李喜擦洗更衣。
此處距離國都府太遠了,如果拉人回去,怕早就腐臭了,還是燒成灰運送回去更靠譜一些。
託託不二見到沈白的時候非常的驚訝,開口第一句就是“你小子來這裡作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來揍你的!
“託託不二,你勾結南國叛臣,乃復仇軍背後之人,如今,我受皇帝委託,前來逮捕你。”阿樂冷漠的說,“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說的?”
託託不二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遭,大方的指了指早在院子裡排好隊的管家和僕人後說到:“都在這裡了,請便吧!”
沈白一把拉住託託,問到:“你既然是我爹的好友,為何會如此作賤我爹?”
你爹?
託託笑了一聲後說:“狗屁的好友,娃娃,你可知你沈家和我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沈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