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勢,讓沈白他們跟著他,一邊又確定似的問道:“你說得那個狗洞,確定在那塊吧?”
老婦人竟然還捂著嘴笑了笑,罵了一句“死鬼,當心被我娃看見了”,這才回去。
阿樂趕緊帶著大夥朝別院後面的一個花房走去,花房邊上,果然有一個大大的狗洞。
“只要找到不設防的宮牆,你是認為我們誰跳不過去?”棗花見阿樂安排人鑽洞,沒好氣的問。
“你懂個屁,鑽牆洞不比跳牆快?再說,這牆多高?”阿樂似乎有些慌張,不停得讓人趕緊鑽過去。
沈白用小棍敲了敲阿樂的腦袋,說到:“你這是怕官兵抓啊?還是怕老情人追?我說你可以啊,四五十歲的婆娘,你也下得了手?不對啊,你在白山國怎麼也有情人?哎,那情人是幹啥的?”
阿樂踮著腳尖看著遠處,發現官兵已經進了剛才那別院,一把拉住沈白小聲的說,“別問了,快走,快走!”
說完了,他率先從腰上把抱著吉吉腦袋的包袱拿下來,當球一樣一腳踢出去,然後迅速的趴了出去。
當最後壓陣的棗花也趴出來時,阿樂這才鬆了一口氣,而與此同時,牆的那一頭,也響起了官兵追捕而來的聲音,隱約中,似乎還有那婦人哭喊的聲音。
“原路返回!我剛才給吉吉國王他老孃說了反方向,讓他們先糊塗一陣子再說!”阿樂吩咐完大家,就趕緊帶頭跑路。
沈白和棗花一驚:“你說啥?剛才和你那啥的,是吉吉國王的老孃?”
已經跑出去的阿樂沒好氣的說,“你以為呢,要不然咱們能跑得出去?那老孃們前幾年來北國做生意,和我有一腿,行了,快跑吧!”
一行五六十人,匆匆朝著山林跑去,一直跑了十幾裡地,這才找了條小河歇腳。
憋了一路的棗花可算是找到了空閒,一把拉起阿樂,鄙夷的說,“你小子砍了人家兒子的腦袋,還——當時你那啥時,腦袋呢?”
阿樂無所謂的說:“隨手放桌子了啊,幸虧用的是黑布,要不然就看出來了。”
“那你是怎麼和你老情人說的?”沈白也跟著好奇了起來。
“我就說我想她了啊?”阿樂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沈白說,“總不能說我砍了你兒子,順路和你再親熱下吧?”
沈白有些為難的看著剛才跑來的方向。
可憐的老婦人,怎麼就遇到阿樂這樣的混蛋?她現在看到兒子的腦袋沒有了,一定恨死阿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