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著,沒有銀子沒法處置,你看是土埋還是火化?”
......
李歌扶著額頭,喘著粗氣,哆嗦著雙手安排牛媽媽去取銀子。
這他媽就不是軍人,是徹底的乞丐!
終於打發走了這些商人,又看到一個長得有點像媒婆的人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是哪家商鋪?欠了多少銀子?”李歌這下連問都懶得問了,直接上來就說錢。
那婆子一看也是個痛快人,朝著李歌伸了伸手。
“五十兩?”
“五百兩?你家是幹嘛的?”
“五千兩?你瘋了!”
李歌都快跳起來了。
“夫人,我是喬縣風塵寨甜滋滋樓的媽媽,這些痞漢子從我們寨上過的時候,賭錢賭輸了,就把兩個黃毛丫頭押在我那裡了,這不,說好了跟來要錢。”那婆子說,“不過要快,來之前啊,有位大爺已經看上了那兩丫頭,我怕遲了......”
李歌徹底崩潰了!
五千兩啊!
要是五十兩,哪怕是五百兩,自己眉頭都不眨一下。
可是五千兩!
還他媽的是個窯子!
看樣子,很有必要讓自家的爺知道一下了。
院子裡,洗乾淨後的軍士們,穿著鬼衛上一年剩下的舊衣服,蹲在臺階上大口吃著肉和饅頭。
沈白一直等到章魚的情況穩定下來後,才走出了屋子。
“見過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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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得稀里嘩啦的漢子們,看到沈白出來,趕緊放下了碗。
“陳思良,路有高,常四海,牛西樓.......”
沈白看著他們一個個,順口而出,念出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
“還有兩個呢?”沈白突然問道。
“回頭領,死了,在城外,城門衛不讓進來。”帶頭的陳思亮聲音沙啞的說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離開前,不是讓你們接應章魚和青蛙嗎?”沈白問道。
“頭領,您剛走,海國大將軍莎畢,就帶兵驅趕我們,就因為我們都是您從奴隸裡選出來的,說我們不配當海國的軍士......”陳思良。
莎畢?還有爹媽給自家娃取這名字的?小郭好奇的想。
“頭領,我們只能出海,先去接應了章魚,但青蛙卻被發現了。隨後,我們無法回去,只能追到南國,見你和女王。”陳思良說,“我們今天進城時,女王使者就來接應我們,但她卻說,如今您已經不準備當海國人了,所以我們也不再是海國人了.......”
沈白沉默了。
這確實符合海國的規矩。
奴隸當軍人,需要有人擔保,否則,這些人要不死,要不繼續回去當奴隸。
“頭領,現在當務之急,還有一個事情。”陳思良說,“木瓜和西瓜,偷偷跟著我們上了船,一路上,嗚嗚嗚,弟兄們實在餓的不行了,我就去賭了一把,結果,結果,結果輸了,倆丫頭被押在風塵寨甜滋滋樓裡了。”
沈白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一把拉起陳思良。
“她倆還不到十三歲,你,你,你——多少錢?”沈白憤怒的問道。
“五千兩!弟兄們賣了命也不值這個錢啊!”陳思良說。
五千兩!
在海國過慣了苦日子的沈白,突然有些發懵。
早就聽了半天的李歌,悄悄走了過來,把一張五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沈白竟然臉紅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我的兩個徒弟。”
“嗯,我知道,連徒弟都是女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