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繼承宮出大事了!
譁變的兵丁滿國都府的尋找棗花,恨不得挖地三尺。
洗馬陳洪看著譁變的陣勢越來越大,害怕鬧出麻煩,眼珠子一轉,趕緊派人去請太子少保沈白。
兵丁也好,校尉也罷,此端事務,沈白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個鍋讓他來背剛剛好。
可是,沈白卻傳回話來,只說了兩個字——“無妨!”
陳洪有些傻眼了,這個沈白到底怎麼想著?
話說,這個沈白到底在幹嘛呢?
大好的天氣,自然是去揍人了!
阿樂正在睡覺。
昨夜害了相思,一壺酒,一直喝到天亮。
剛剛念著李歌的名字,抱著枕頭堪堪睡下,就突然聽到有人在屋外鬧事。
“誰啊?”
阿樂生氣了,剛睜開眼睛,突然發現沈白笑嘻嘻的站在床前。
“醒了?”
“哦。”
“那咱們?”
“啊?不是,我那什麼,還沒有刷牙呢?”
“不必了,哥今天伺候你,讓你這輩子都不用刷牙了!”沈白獰笑的朝著阿樂伸出了拳頭:我等這個揍你的機會很久了。”
一拳出去了——讓你惦記我媳婦!
一拳又出去了——讓你騷擾我媳婦!
一拳再一次出去了——你還敢帶我媳婦私奔?
阿樂發誓,他今天還沒有來得及騷擾李歌呢,這沈白怎麼就揍上來了。
“停!”
嘴角腫了一個好大的紅包,阿樂痛的攔住了沈白:“幹嘛揍我?我今天不是還沒有去見李歌?”
砰!
又是一腳,沈白解氣的說:“還想見我媳婦,我打死你!”
話音剛落,對著阿樂又是一頓飽和式的暴揍。
屋外,捱了沈白揍的兩個護衛,終於喘勻了氣,衝進了屋子,也不敢和沈白對著打,拉著自家的郡王就往外跑。
沈白倒也不著急追,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了一會,看到桌子上還擺著一碗沒動的參茶,一口氣喝完,這才追了出去。
趁著沈白喝茶的功夫,腦袋已經被揍成豬頭的阿樂,在手下的保護下,臨時躲進了一家酒樓,並蠻橫的佔領了二層包間,準備讓他先有地方上藥。
“什麼毛病,一大早上就揍我。”
阿樂有些委屈,看起來傷得還不是很重,最起碼還能罵人。
不過,他只罵了一句就停下了。
因為二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沈白。
沈白看到阿樂,二話不說,甩開護衛,然後繼續朝阿樂的豬頭臉上用力的砸去。
砰!砰!砰!
很好,滿嘴噴牙的阿樂,以後終於不用刷牙了!
“停!沈白,你為毛老幹我!”阿樂委屈到極點,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沈白傻笑了一下,繼續揮下了重拳。
一隊來自國都府的巡捕,似乎聽到了打鬥聲,匆匆上了樓。
當著官員的面,沈白暫時停止了毆打。
可算把命撿回來了,阿樂趁著沈白向巡捕解釋的功夫,竟然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然後在手下的接應下,又逃了。
“去皇宮,我要告狀!”
痛不欲生的阿樂,憤怒的喊叫著。
宮門口,禁軍副將杜林海正帶著將作監的師傅修理宮門。
阿樂渾身是血的來到宮門口,發現進宮的通道被擋住了。
“北國使臣阿樂求見南國皇帝——你們的衛國公瘋了,往死裡打我!”阿樂語無倫次的說著。
杜林海仔細的看著阿樂的臉——作為禁軍將領,自然認識阿樂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