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張元,卻暗自慶幸,躲過了一件麻煩事。
可是,躲過是躲過了,可就這樣蹲在城外馬車裡也不是個事情啊。
關鍵是,老張肚子餓死了。
“爺,咱們就算是躲事,也可以進了城先找個地方躲啊。”張元的貼身內侍突然說:“城門馬上就要關了,要不咱們先進城找個地方睡下?明天再說其他的事情。”
張元一拍腦袋,對啊,為什麼要守在城外啊,咱可以睡在城裡啊,只要不去府衙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他又回到了城內。
雖說是個邊境小城,但該有的都有。
張元看了一家名為“羞羞樓”的窯子,用力的舔了舔嘴唇。
是該鬆快一下了。
想著那夜被沈白無意間撞見自己幹那事後,結果就再也沒有雄起過!
別是壞了吧?
張元矜持的走進了這家窯子。
男人嘛,老婆不在身邊,總該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
本以為小地方的貨色不怎麼地,結果一進屋子,就看上了一個小妞,馬上就不矜持了,隨便扔了一錠元寶——這一路上,可憋壞了——趕緊上樓,上二樓!
關城門前,沈白和太子終於也進了城。
看著擁擠的門樓,還算繁華的小街,太子被一家賣肉包子的小店給吸引了。
李歌大呼小叫的讓太子慢點跑,結果追著追著也跟著坐進店裡。
沈白笑眯眯的看著老婆和小舅子圍著一鍋包子吃得舒坦,隨便把阿樂往城門樓子下面的乞丐堆裡一扔,拍了拍手就招呼著大家一起去吃包子了。
“你大爺啊!真不管老子了!”
阿樂慢悠悠的站起來——他的傷其實好多了,就是腿還有點瘸。
眼看沈白真的不管自己了,嘴裡罵了兩句,摸了摸口袋,見還有些銀錢,也就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
剛拐著走了三步,抬頭一看,嘿!羞羞樓!
阿樂舔了舔嘴唇,笑嘻嘻的走了進去。
不一會,就摟著一個小妞上了二樓。
馬上就二十歲的太子,正值壯小夥子!
一鍋包子沒這麼給姐姐分就吃進肚子裡了。
棗花拴好馬車,假模假樣的剛走進來,就被太早用一錠金元寶給打跑了!
“滾,你進來了還有我們吃的嗎?”
“自己找家店吃去,離孤的包子遠點!”
棗花委屈的拾起金子,四處打量了起來。
唉,那家窯子外面的黃米糕看著甚好,黃澄澄的米糕,用油煎得焦黃,等裡面的棗泥都和米混在一起了,最後再澆上一勺白糖——
棗花留著口水就跑了過去。
“爺們,來十份米糕?”棗花自然不會用太子給的金元寶付賬,而是取出了一把銅錢。
“滾!不賣!”奇了怪了,賣黃米糕的這位漢子,怎麼不做生意?還一個勁的往窯子的二樓看?
棗花好奇的跟著看了過去,當看到二樓一間窗戶外面趴著一個腰裡別刀的黑衣人時才明白,原來人家是來刺殺的。
不過——
“爺們,你那兄弟屁股撅得太高,到會進屋子容易絆到腳。”棗花好心的說。
“啊?”那漢子似乎沒聽到,剛要問一聲,就突然聽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叮鈴咣噹的響了起來。
嘿!幹起來了,棗花蹲在米糕攤子旁,雙手捧著下巴,先看起了熱鬧。
那看攤子的漢子,此刻也不管自己的攤子了,舉起案子上的菜刀,直接殺進了窯子裡。
棗花向來不吃白食,見攤主進去廝殺,在案子裡放了一把銅錢,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二樓的刺殺看起來有點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