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盼著有戰爭!”沈白嘆了一口氣說,“我爹說過,一個國家的軍隊,是因為和平才存在的,而不是因為戰爭。”
不知不覺,大街上已經躺下了不少屍體。
老百姓們躲在自家的宅子裡,透過門縫,好奇的看著在大街上溜達的兩人。
“說點和談的事情吧。”沈白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他爹,有些傷感的說,“皇帝讓我跟著你去,看樣子還是信任沈家,但是懷疑也同樣多,我這次去,除了幫你和談外,還有打聽我爹的下落。”
想著有姐夫同行,太子自是覺得這次的差事簡單。
不過,隨後就聽到沈白又說到:“你也不要掉以輕心,張元肯定不會死心,這次和談不好辦,你做個準備。”
雪停了,沈白和太子喝了一會酒,各自回家了。
馬上就要出遠門,事情還不少。
大街上,終於有人悄悄的拉著馬車抬屍體了。
半天之內,白了半個腦袋的張元,站在街上的一家酒店內,一邊咳嗽一邊看著自己的精銳衛隊被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全數斬殺了。
“給長公主的信,發出去了嗎?”
張元突然問道。
管家趕緊回答:“發出去了。”
張元點了點頭,又問道:“我妹——皇后還是不願意見我?”
管家無奈的點了點頭。
張元猛烈的咳嗽了一陣後,對著身後的一個人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去吧。”
身後的人,慢慢走到了前面。
腿腳有些瘸,臉上的毛髮白得有些礙眼。
看著那人離開,張元坐到了桌前,讓掌櫃的拿來筆墨,從身上取出一張日常寫摺子的紙,略加思索後,提筆寫道:臣擅權作祟,私定和談使,自知有罪......
當夜,沈白突然發現,老郭留下一封信後,竟然不見了。
匆匆開啟信一看,上面只有三個字——我該死!
......
國都府外,新武軍的營帳內,孫子悲還在燭光下,用藥水擦拭著胳膊。
一個太監突然無人通報的就走了進來。
“陛下有旨:孫子悲任北疆邊軍大將軍,即刻赴霍縣,整頓兵馬,以備不測........”太監不等孫子悲反應過來,就大聲念起了聖旨。
......
當夜,阿樂居住的迎賓樓內,突然出現了一批刺客。
這些刺客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說著北國的方言,逐層尋找著阿樂。
一個時辰後,阿樂渾身是血的逃進了沈白的家。
......
御書房內,皇帝批完了一堆奏章,隨口問道。
“皇后還是不願意見朕?”
太監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皇帝拿起了一封奏章,開啟看看,又合上。
“這個國舅,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皇帝想了想後說,“他既然知罪,就讓他去臨汾府任知府吧!”
看著傳旨太監出去,皇帝嘆了一口氣,走到了一張碩大的地圖面前,用手拍了拍地圖上北國和南國交接的土地,有些傷感的說:“開疆擴土的功勞啊,確實誘人嗎,太子應該不會怪朕,大不了,皇宮裡還有老二,嗯。”
馬上就要過年了,皇帝思索著,要不去別院度個假?
新進的那批美人,聽說都長得很美。
要是再能生個皇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