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她頭都大了。
“嬸孃莫生氣,侄兒決沒毀掉嬸孃名譽之心。而且侄兒也曾跟嬸孃說過此事,嬸孃也曾同意了,只是侄兒奇怪為什麼嬸孃在第二天祭祀的時候卻沒有等侄兒祭拜完後就離開。”司空一在司空舒大怒拍桌的時候,趕緊微躬身子,回到。
“胡說,一派胡言,我如果知道我怎麼可能同意。”司空舒一聽司空一的話,氣的大拍桌子,蹭的站起來,怒目而視。
司空一也直了直身子,聲音有些冷“不曉得嬸孃為什麼會說知道我要求上家譜,你會不同意。”
司空舒,本就因為這幾天事事不順心,昨天聽到這個訊息,被大夫郎扯著哭了大半夜,還說司空一不簡單。本身就壓著怒氣,此刻看一向謙卑恭敬的司空一身上卻有些陌生的不羈,更是被氣的怒氣攻心,手直抖,面對司空一的一派胡言和質問,不假思索的怒道“為什麼要同意,我巴不得把你嫁的遠遠的,一輩子都回不來,這樣你的房子你的錢才……”
“妻主……”正在司空舒漏嘴的時候,大夫郎一個突兀喊聲,及時打斷了司空舒的話語。
場面頓時沉默下來,大夫郎的焦急,司空一的低首和司空舒的懊惱和氣惱,讓場面特壓抑。二夫郎和三夫郎對視一眼,都不作聲。
最後還是大夫郎打圓場,草草吃了早飯就打發了司空一回去。
司空一在走到花園的一個樹叢裡,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紅布條掛在樹上,然後又走回原路,慢慢的逛回了自己院子。
當天下午,下人之間就在傳,家主不給司空一少爺納妻主,怕房子,錢財這些都被收回去。司空舒那邊的下人本來多多少少都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又加上全都住在司空一這宅子這邊,更讓那些一兩個月就一換的僕人多了猜疑和相信。於是流言象火一樣,迅速的蔓延開來,等到晚上,更是傳的離譜,想壓都壓不住,司空舒狠狠打殺了幾個在一起說的繪聲繪色的僕人,雖然表面上說的人少了,但是背地裡反而更坐實了司空舒的心思。
“少主。”當天晚上飛影一如既往出現。
司空一站在房間中央,背挺的直直的,“你今天做的很好,明天我要街上的人都在議論。要做的仔細些。”
“是。”
“司空舒,我要你乖乖的把你吞下的東西都給吐回來。”墨瞳透過絲絲厲色。
……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大中午,司空舒的書房就傳來陣陣咒罵聲和摔打聲音。
大夫郎提著袍子急急的跑到書房,推開門,趕緊上前拿下司空舒手裡的龍潭端硯。“妻主,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出門,怎麼一回來就發這麼大脾氣,誰給你氣受了。”
“誰還有誰,除了那房的小雜種,還有誰。媽的,早知道就早早把他弄死得了。”滿臉暴戾之氣的司空舒,在肥肥的圓臉映襯下,象個狂躁的魔鬼。
“他又怎麼了,這司空一最近簡直象變了個人一樣。”大夫郎一聽小雜種,就想起縣令家的那門親事,就心裡痛的不行。
“我今天一早出去檢視鋪子,一下馬車,就看到街上的人對我指指點點,我一看過去就馬上噤聲,等到了鋪子,很多人來來回回,我還以為年關近了生意好,哪曉得一個早上連筆生意都沒成,問過夥計,才知道。原來外面都在傳我,為了暴佔我姐那房財產不給那雜種娶妻主,而且還早早把以前的掌櫃換了,那些人都是過來證實的。”司空舒在說到流言的時候,咬牙切齒。
“這,外面的人怎麼知道的,我們昨天不是都囑咐了家僕不許外傳……”大夫郎也一臉震驚,要知道背上這臭名,不要說自家臉面不好看,就是府裡的幾個孩子的婚事都成問題,有誰願意娶和嫁一個品行不端家裡出來的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