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和她結婚,想生屬於我們的孩子,想和她一起慢慢變老,想和她做一切世界上美好的事。」
她扭過頭,看著兩人,「你們知道嗎,在沒遇見她之前,我覺得結婚糟糕透了,不就是讓我我讓度我的個人權益,去和某人達成一項社會契約,但是老孃憑什麼要讓度我的個人權益呢?」
她又扭頭看向大海,酒窩裡盛滿了幸福的陳釀,「可是遇到她之後,我明白了呀,就是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你心甘情願掏心掏肺地想把一切給她。」
宋清越掐了把林青淺,湊過去咬耳朵,「你看看人家。」
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林青淺卻看懂了她的眼神。
你看看你求婚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林青淺將人摁在自己腿上,小孩還真順勢躺了下來。林青淺感受著懷裡人穩定的心跳,湊過去輕聲說,「我也會把我的一切給你的。」
只要你想,什麼都給你。
「呀!」溫歸笑回憶完了幸福的片段,才發覺身後沒了聲音,一扭頭,看見了對視著的兩人——宋清越還躺在小林總的腿上。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她的手捂住了眼睛,指縫卻可以遊金魚,嘴角咧到了耳根。
林青淺輕咳兩聲,拉起宋清越就要跑,「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睡就不打擾你好好休息再見!」
宋清越卻掙脫開了她的手,「你先回,我有問題要問問笑姐姐。」
溫歸笑往後縮了縮,感覺從小林總那邊傳過來了一股殺意。
林青淺眸光深遠,語意不明,「那我們就再打擾一會,你有事快問吧。」
「哎,」宋清越推了推宛若釘在地上的林青淺,輕聲哄著,「你先回去,我問正事呢。」
林青淺嘴一癟,「正事我就不能聽嗎?」
「不行不行,以後和你說。」宋清越拍了拍她腦袋,「快回去洗漱等我。」
林青淺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似乎心情不大好。
「呼,」宋清越輕出一口氣,扭頭看溫歸笑,「笑姐姐,今天晚上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溫歸笑怎麼也沒想到宋清越問了這麼個問題,有點懵:「你說什麼?」
宋清越坐在椅子上,輕聲說:「這裡旅遊業挺發達的,原住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窮吧,為什麼一路上,我看到好多,嗯,不那麼體面的原住民。」
不管是打扮還是行事,都不那麼體面。
他們都是驚恐而張惶的,與這個乾淨整潔的都市格格不入。
溫歸笑張了張嘴,隨後長嘆一聲,「清越,我只能說,這裡不是我們國家,不是那個人人只要努力就能生存的國家,」她搖搖頭,「我來這也不是一兩次了,只能說,我們看到的,遊覽的,都在景區裡。」
「整個城區,或者說這個國家的這個島,都是景區的一部分。這裡基礎設施完全,治安優良,道路整潔,但是,你知道其他島上是什麼樣子嗎?」
「那裡手機訊號都沒有,都是土路,一下雨都是泥巴,家家戶戶裡都是魚腥味,散都散不了。偶爾有坐船來這個島上「碰碰運氣」的賭徒,我們今天看到的就是一個青澀的傢伙。」
宋清越語氣裡聽不出什麼,「那笑姐姐,你之前落在後面做了什麼?」
溫歸笑看著她,有些訝異,「這你都發現了啊?」
「我覺得,他雖然認錯了,但是沒達到他的目的,一定不會收手。要是路上再發現了,就送到警察局去。」溫歸笑翻了翻手機相簿,「你也知道嘛,我們總是認不清白種人的臉,我還本來就臉盲,就更認不清了,所以拍張照。」她把手機遞過去,「喏,你看看。」
宋清越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