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臉皮最薄,清清嗓子,「今天天氣真好。」
林之音和竹觥同時向她投以「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和「這是什麼豬隊友」的目光。
宋清越遠遠沒有修煉到如同林青淺一般臉皮刀槍不入的境界,臉更加紅了,小聲囁喏著,「媽,林青淺的輪椅在哪裡啊?」
「還在飛機上,」林青淺和林之音一起,去的還是香江謝家,自然坐的是那架私人飛機。林之音倒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你一直稱呼青淺的全名嗎?」
宋清越的身子微微僵硬,低頭不敢看她,低聲說著,「我總不能叫她姐吧。」
林青淺處著柺杖出來了,將小孩護到自己身後,「媽,你別逗她了,她不經逗。」
「這就護上了?」林之音長嘆一聲,「也不知道以後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林青淺強行岔開這個死亡話題,「媽,你什麼時候回s市?」
「這就趕人了?」林之音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這兩天住你們這兒,我週一和你走一趟森林。」她看著林青淺有些驚異的臉,「你前幾天不是還找我訴苦,說森林有很多不聽話的元老嗎?我今天就借你這威風讓你整頓一下森林,你還不樂意了?」
竹觥輕咳一聲,「林董,林總的別墅,只有一間客房。」
「那是不正好?」林之音脫口而出。
隨後她明白了什麼,不可思議地扭頭看林青淺和宋清越。
這倆還沒同房嗎?
宋清越低下腦袋擺弄自己的腳尖。
林青淺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攤攤手。
林之音重重地點點頭,語氣古怪,「好的,今晚我這個老母親就去睡酒店了。」
林青淺的輪椅到了,竹觥推著林青淺,宋清越目標太大先走一步。三人先後離去,留下週醫生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我也不至於這麼透明吧?
今天小林總還要換藥的啊,我去不去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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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林青淺也沒真讓林之音住酒店——她看著在自己衣櫃前挑挑揀揀的小孩,唇角勾起,極其愉悅。
「清越?」
小孩回頭,很是迷茫。
林青淺躺在床上歪著腦袋,「媽說的對,你不能總叫我全名吧。」
「那我喊你什麼?」宋清越皺起眉,「青淺?聽起來像是長輩在叫你;阿淺?感覺是在打噴嚏。」
「你過來你過來。」林青淺招手,小孩聽話地坐過去,靠在她身邊。
林青淺勾住她的下巴,微微啄吻了一下她的臉,然後移向她的唇,含著小孩豐潤的下唇,輕輕吮吸,極盡纏綿。
十天沒吻過了,宋清越閉上眼,手指攥緊了床單。
仍然是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感覺。
林青淺卻沒有加深這個吻,只是蜻蜓點水般啄了啄,隨後就離了她的唇,一路吻向她的耳垂,逗弄地含住那份晶瑩,惡趣味地看著宋清越的臉一點點紅起來。
「林青淺!」雖然是憤怒的語氣,但尾音上挑,如同小勾子般撓著林青淺的心,撓的她癢癢的。
林青淺勾著她的腰,躺了下來。宋清越身上還穿著那一身真絲睡衣,倒是方便了她。
宋清越深呼吸,感受著林青淺在自己身邊灼熱的呼吸,漸漸帶了點哭音,「林青淺!」
林青淺手臂撐著半坐半臥,逗著她,「叫姐姐。」
小孩眼睛水汪汪,嘴唇挪動了好幾下,輕輕叫出來一聲:「姐姐。」是小小的氣聲,帶著點宋清越特色的小奶音。
林青淺有些遭不住了,熾熱地吻上她的唇,細細碾磨,唇齒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