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關著我,對嗎?」
向正無情甩開沈清的手,神色淡漠的看著他,「這是你自找的。」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向正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對我,向正」
「向正,你回來,你不能」沈清對著向正的背影哭喊著,然而那人就跟鐵了心似的,連頭都沒回,只是吩咐門口的保鏢進去看著沈清,以免他做傷害自己的事。
只是保鏢剛進去就聽見沈清怒喊著,「出去,都出去我讓你們都出去啊」
向正腳步停頓一下,僅僅片刻又恢復了動作,他不能心軟,不僅僅是因為沈清一次次的背叛,還有他的人身安全。
他非常瞭解向宛,姐姐是個極度理智又極度多疑的人,只要是她認為危險的存在,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會解決這個危險。
如今姐姐已經知道那個人是冒牌的了,估計不出幾天她就能確定真正的沈清是誰。
到時候她就會到處派人搜查沈清的下落。
所以把沈清藏在傅天承這裡是最安全也最穩妥的選擇。
……
因為沈清的手機在海城時被摔壞了,導致程東幾次都沒能聯絡上他。
男人狐疑,難道沈清改變主意了?
他之前就一直猶猶豫豫的,現在又跟向正相處了這麼多天,難不成是好日子過舒坦的,不想離開錦衣玉食的生活了?
不應該啊,雖然他和沈清接觸不多,可那人看起來不像是貪財的人啊。
程東坐在老闆椅上,手中的筆轉了又轉,筆尖停住的一剎那,陰翳的笑容浮上男人嘴角。
就算是日子過舒坦了,他也有讓他們過不舒坦的東西。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程父陰沉臉走了進來。
程東連忙起身迎了過去,「爸,你來了。」
程父坐到沙發上,氣呼呼的問道:「你不是說有能讓向宛他們倒臺的東西嗎?我怎麼看人家一片欣欣向榮,越做越好啊?」
「這幾天的新聞頭條都被向家佔滿了,輿論風向更是一致好評,我剛剛聽說政府年底還要給向氏評一個最佳優秀企業榮譽稱號。」
「你拿什麼跟人家鬥啊,虧我當初還相信你在各大股東面前誇下海口,這下好了,丟人丟到家了。」
「本來咱家在程氏的話語權就少,這下你大伯他們就更得意了。」
程東不緊不慢的給程父倒了杯茶水,推到男人面前,「爸,您沒聽過物極必反這句話嗎?」
「什麼意思?」
「向家站的越高,把聲勢造的越大,當他們摔下來的時候也就越痛越慘,我不僅僅是要重創向氏。」
程東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狠厲,危險道:「我是要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程父也被程東這股狠勁兒震住了,印象中的兒子總是沒什麼話,有事也喜歡憋在心裡,就連他這個做父親也時常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以前讓他去和向正他們交好,他千般萬般不願,問他一些關於向正他們訊息,多數都是一個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誰想知,前些天他突然找上自己說可以幫程氏和李長城堅固合作,因為李長城是下一屆國a部部長的大熱人選,程家這些年雖提著向家的鞋,其實並沒有得到太多實際的恩惠,就算向家提前知道一些國家大的政策變動,也都是先可著方家和傅家來,程家永遠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所以這一屆選任,程家就決定重新繫結關係,和李長城擰成了一股繩。
而李長城競選的最大勁敵就是向國棟。
向國棟任職數年一身清廉,幾乎沒有什麼可拿來做文章的,唯有從向家的企業入手,可向宛又把向氏經營的井井有條,公益民意兩不誤,資金鍊更是清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