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需要第一手取證的被害者,而在發現骨頭的地方,警方正在挖坑搜尋,一時間沒有發現什麼新的線索,所以李法醫倒也不急馬上進入工作狀態。
“也算是吧。其實我是事件參與人之一。”彭佳道。
“發現東西了。”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一直蹲守在坑邊的刑警大叫一聲。
“法醫快過來。”一名負責人模樣的警察叫道。
“我去處理工作了。稍後再聊。”李法醫對著彭佳歉意地道。
“沒關係,你去忙吧。我也開始工作了。”彭佳立即指揮兩組攝影機跟上。
緊隨著李法醫來到坑邊,只見這個獨門小院的院子裡,最靠裡側牆角下,已經被挖出了一個長四米。深3米左右的大坑,而壩裡,不斷地被刨出一看就是型號不大的小孩穿的鞋子、還有一塊塊白色的骨頭……
“邱隊,這是怎麼回事?”彭佳問市局刑警隊長。
“情況嚴重了,之前在田港派出所,曾經有十多個家長報案,說自家的孩子失蹤,派出所也立案了。但一直沒有找到具體的線索,現在看來。恐怖與這裡不無干系。”
“你是說,這裡的可能就是那些失蹤的孩子?”彭佳忍不住一陣欲嘔的感覺。
倒不是懼怕屍體,是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原本看上去普通的農家小院,此時竟已變成了一個惡魔的屠殺場。小強,遭遇到原來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這是彭佳生理忍受到極限的一種自然反應。但是,這也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聽到這種事情後的自然反應。
鎮定了一下,彭佳努力忍住那種全身汗毛倒豎的感覺,問邱隊:
“有多少孩子失蹤?現在家長知道情況了嗎?”
“我們已經在向家長核實,接下來,就要通知家長採血,與現場發現的屍骨進行DNA比對。不過,現在具體的情況由於案件未明,還不宜向社會公佈,這點請你理解。只要你們好好配合,我們會將案件進展的獨家新聞發給你的。”
邱隊知道這種案件牽涉面太大,捂是肯定捂不住的。所以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向媒體坦承,以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媒體進行攻擊。所以他便採取了和彭佳全作的態度。何況,彭佳也是案件知情人之一,所以找她比隨便找一家媒體要有信任感。
“好的,我明白了。但是,一切最新情況,你們要首先告訴我。”
彭佳見邱隊這麼說,也知道辦案過程中會有許多機密,比如這個案件是否有另外的參與人?這個案件如何做案?等等,都會有許多具體的細節不能對外公佈,所以彭佳也不強求。
此時,在李法醫的身邊,已經堆積了越來越多的屍骨,見到正蹲在地上,拿著一支毛刷正在細心地刷動著屍骨上的沙石,以發現線索的李法醫,彭佳不由地一陣敬佩。至少,人家專業而專注,剛才自已的那一陣反應,過激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大半個上午,一些接到警方通報的失蹤兒童的家長,陸續找來,不管自已的孩子是不是在坑裡的,大家都圍在院牆外,痛哭流涕。
問過小強之後,彭佳才知道小強逃出來的過程始末。
原來,小強一向喜歡泡在網咖裡打遊戲,那天,他逃了學,正在這坦克附近一條街道上的一個小網咖打遊戲的時候,那個鄭小聯就坐在他身邊看他玩《奇蹟》。
玩著玩著,鄭小聯道:“這個遊戲什麼好玩的?我帶你去我家玩一個過關遊戲才好玩呢!”
由於老在網咖裡看到鄭小聯,所以小強不疑有他,聽說還不要錢,一時貪玩就跟他去了鄭小聯家。
鄭小聯一進門,就指著屋裡一個巨大的木板凳,板凳上綁著一個木架子:
“你躺到那個架子上,我問你三個腦筋急轉彎問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