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咋不說你家孩子呢?”陳三花手裡可也沒閒著,一個手薅著頭髮,另一隻手專挑馮小草身上的軟肉掐。
“啊···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無法無天了,來人啊·····救命啊·······這家屬院裡怎麼都沒有正常人?救命···救命啊······
大娘,您救救我····救救我····哎呦···啊····別···別掐我······:”
馮小草躲閃不及,被掐了好幾下,尤其是頭髮被扯住了,她掙脫不了,只能無助又崩潰的大吼大叫。
張金花沒理會,反倒是看見了喬婉婉家裡面走出來一個陌生的婦女,看上去和她歲數差不多。
“呦,你是小喬的婆婆吧,第一次見面,老姐姐我住這,我兒子是營長,就跟你兒子手底下當兵,咱們歲數看著好像差不多,往後可得多走動。
小喬怎麼樣啊?我怕她月子裡不好見人,都沒敢過去,正巧看著老姐姐了,我這給小喬燉了一碗雞蛋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可別嫌棄。”
說著張金花抱著大寶,趕緊去自家鍋灶裡邊端出蒸好的雞蛋糕。
劉翠花不明所以,“這不好吧,哪能這樣收你家的雞蛋糕?雞蛋可是金貴東西。”
“哎,老姐姐別推辭,我跟小喬對路子,說句挑大頭的話,老姐姐您要是趕不過來,那小喬的月子我肯定主動去照顧著,那您兒子和小喬可是沒少幫助我們,這做人得知道感恩不是,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張金花硬是推著劉翠花,直接回家去了,臨關門,張金花又小聲的叮囑著:“老姐姐,您儘管去好好照顧小喬去,那小媳婦這,我們兩個就整明白了,放心吧。”
鎖好門,張金花看著劉翠花進了堂屋的門以後,才彷彿剛剛聽到那隔壁的小媳婦呼救似的,誇張的喊道:
“住手,三花妹子,可不興動手打人,這是不對的行為,你這樣,正好你家廣進是政委,晚上回來好好跟兒子說一說,這哪有張口就說別人家的娃娃被狼吃掉的。
誒?那小媳婦,你叫啥啊?你應該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吧?
嘶,你要是故意的,那可是太惡毒了。哎呦,看不得,歲數大了,可是看不得,看不得打架的畫面。
那個,三花妹子,頭髮,頭髮···對···就這麼薅···你剛才都快鬆開了,那頭髮該落下去了,那可不成······
對了。那小媳婦,我今早上怎麼聽你說,我家的磨盤吵到你睡覺了?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來著?
再說了,那磨盤都知道天亮了該上工了,你挺大個人不知道?八九點鐘你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