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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4

了沒多一會兒——

又詐屍了。

“你又要幹什麼?”

“吃菠蘿。”程間尋道。

紀流這會兒是真有些無奈了,連道理都不想講,因為知道講了也沒用,起身去廚房給他切了半塊菠蘿。

程間尋沒等他泡好鹽水,拿過來就吃。

紀流知道這樣嘴會腫,但眼下沒什麼別的解決方案,也就沒阻止他,找了點藥放旁邊給他明早起來消腫用,等人吃得差不多了才把東西收拾好再一次上床。

程間尋吃完倒頭就睡,維持著爬在紀流身上的姿勢沒再起來。倒是紀流被他折騰的一晚上都沒休息好,天矇矇亮的時候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花園裡阿姨修建枝葉的聲音傳來,程間尋睜眼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屋內窗簾沒拉,還是昏沉沉的一片。宿醉過的大腦沉甸甸的疼,昨晚的酒精彷彿都還在血液裡上躥下跳。

他下意識發出一聲口申口今,後知後覺發現這裡是紀流的房間。

屋內是濃重的酒精味,他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短褲,整個人都幾乎壓在紀流身上,月幾月夫相貼。

床單被扯變了形,紀流的睡衣釦子敞開,胸口跟脖子上都留了些紅印子,像是被自己弄出來的。

昨夜的記憶一點點湧上腦海,多的記不清,他只記得他好像後半夜身上都是熱的,跟紀流因為什麼事大戰了三百個回合,然後又去了趟浴室。

零零散散的記憶拼在一起,順理成章湊成了一場生命大和諧,每步都到位了……

程間尋瞬間彈坐起來,又因為後腰襲來的酸脹感弓起背,有那麼一瞬間他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每次都會控制,已經多少年沒宿醉過了。

他成年後跟紀流一起睡過好多次,但沒有哪次醒來是現在這副場景。

凌亂的被單,滿屋的酒精,紀流身上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紅印子……還有他自己莫名其妙換掉的衣服。

誰脫的他褲子?

他看看紀流,又看看自己,膝蓋跟大腿上青了好幾塊,連嘴唇都是腫的。

不能吧……他不會喝多了就做了做什麼違背祖宗的事情吧……

程間尋抓著頭髮茫然地往下扯,想到什麼又是一激靈。

不對啊,如果他真的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為什麼是自己的後腰這麼痛?

難不成——

他猛地轉頭看向紀流,心裡一時說不上是哪種情緒多一點,轉過身對著牆壁就連磕了好幾個響頭,試圖讓宕機的大腦重啟還他一個真相。

紀流就是被他“咚咚”幾聲吵醒的,他那邊剛一動,程間尋就停下動作轉頭看他,視線有些懊喪,有些躲閃。

“……哥……醒了?”

紀流低應了聲:“幾點了?”

“快兩點了。”程間尋道。

紀流撐著床面坐起身,看向他嘴唇,掃了眼床頭櫃上的藥:“一會兒去倒點溫水把藥吃了,消腫。”

程間尋梗著脖子“哦”了聲,眼睛卻一直盯著紀流看,好像在做什麼思想鬥爭。

紀流看他視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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