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徒弟。
凌峰沒出手,他現在的精神力不弱,多多少少能感知到段譽的情緒變化,再加上他老爹老媽在這裡,哪裡用得著凌峰出手。
段譽對著凌峰微微一笑,頗有些得意,也難怪,自從遇見凌峰以來,他就不再是最靚的那個仔,相貌沒凌峰俊俏,武功沒凌峰高,閱歷沒凌峰多,就連說話都沒凌峰好聽。
雖然他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但心中多少有些意見。
凌峰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再回大殿內入座,一陣輕描淡寫的商業胡吹後,段譽便將凌峰引為知己,看他這模樣,要是凌峰再用點力,估計就是義結金蘭了。
刀白鳳看著二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心中也來了興致,便斟了一杯酒,隨著木婉清道:“木姑娘,咱們也來一杯。”
說著對著木婉清舉起酒杯,坐在她們中間的段譽連忙停了下來,幫木婉清斟了一杯酒,示意她敬酒。
木婉清見情郎如此,也對著刀白鳳舉起酒杯:“伯母,之前有所誤會,多有的罪,婉清給您賠禮了。”
突然,她卻看到刀白鳳手腕處的一塊胎記,驚訝道:“你……你可是刀白鳳?擺夷女子?”
刀白鳳笑道:“譽兒對你真好,這都和你說了?”
木婉清臉上一肅,對著刀白鳳一抱拳,臉色一肅:“師恩情重,師命難違!得罪了!”
然後右手一揚,兩枚毒箭朝著刀白鳳的胸口射去,筵席之間,所有人都沒想到木婉清會突然發難,嗯,當然,某個划水看戲的鬥羅阿祖除外。
坐在二人中間的段譽看到木婉清揮動衣袖時便知大事不妙,連忙後退張開雙臂攔在自己母親身前。
只聽“噗噗”兩聲,段譽胸口上插入了兩枚毒箭,段正淳這才反應過來,猛地一記一陽指點在木婉清身上,讓她頓時動彈不得,然後躍到段譽身邊,手上連點,止住了他的血液外流。
“快!拿出解藥來!”
段正淳怒目圓睜,愛子受傷,他差點就掌斃了這姑娘,但殘存的理智讓他留了點手。
“鎮南王莫急,段兄有百毒不侵之能,這箭上毒藥傷不到他。”
凌峰當頭一喝,讓暴怒中的段正淳頓時頭腦一清,才想起來段譽說過這點。
既然愛子性命無憂,段正淳的目光再次放到木婉清身上:“你是何人,竟要傷我妻子!”
“哼!”刀白鳳冷哼一聲,聽到段譽無恙她也放下心來,頓時想到第一次和木婉清見面時她的射箭姿勢,當時她便懷疑這少女和段正淳的老情人秦紅棉有所關聯,不過,木婉清一問三不知便不再疑惑。
現在看來,她當時的猜測一點也沒錯。
“還不是你這老東西造的孽。”
說完,取出傷藥幫段譽上藥。
段正淳聽自家老婆這麼一說,心中瞬間茅塞頓開,一切緣由都已明瞭,頓時既欣喜,又愧疚,看著木婉清的目光開始複雜起來。
“咳咳,”凌峰咳了兩聲,看著神色複雜的段正淳道:“鎮南王,既然都是你的家事,那在下就先行回房了,若有需要,儘管招呼在下。”
段正淳現在心亂如麻,頭也不抬道:“公子且先去休息,有需要儘管使喚府中下人。”
凌峰點點頭,朝鎮南王府給他安排的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