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鳳聞言敬佩起賈璉來,沒想到她家的爺們也中用。王熙鳳心中禁不住燃起一股驕傲感,特別是在聽說他抵禦女色之後,又幹出實事兒的情況下。自家爺們有出息,倒比自己逞強出風頭還要高興呢。
賈璉似乎被王熙鳳的喜悅所感染,轉頭看眼媳婦,偷偷對其笑了下。
王熙鳳歡喜感油然而生,兩側的臉頰不禁*發燙了。
寧府來人了。
眾人聞言,正襟危坐,都緊張的看向賈母。榮寧二府關係放冷,賈璉這回丟了個赤身的鮑二家的回去,無異於將寧國府羞辱到家了。這鮑二家的是她們寧府蓉大奶奶派來的,丟人一遭丟!
正常人碰見這事兒,老實的悶聲關上自家門,悄悄地處置了就是。偏寧國府從來都不是正常之列,竟派了賈蓉來評理。此刻,人就候在賈母的花廳外。
“母親,這人是見還是不見?”賈赦皺眉問,不知何時起,他打心眼裡嫌棄寧國府來。
賈母嗤笑:“當然不見!本來腌臢的是他們,事實清楚,勿需再理論。都別髒了身,打發當事的兩個嬤嬤去回他們就罷了。”
賈蓉等了半天,就等來倆身份低賤的嬤嬤來糊弄自己。他心裡不爽快,卻也不敢在寧府造次。賈蓉悶聲帶著人回了寧府,在他老爹賈珍跟前添油加醋說了一頓。賈珍氣得鬍子都要燒著了,他無處撒火就先拿榮府派來的倆嬤嬤撒氣。
“你們璉二爺強霸我府中的婢女,如何交代?”賈珍問責。
來旺媳婦面色不卑不亢,口氣冷靜的回賈珍:“不知珍大老爺聽那賤婦如何辯解的,奴婢們當時都在,火眼金睛真真的看著呢。鮑二家的一進屋就把衣服脫了乾淨,驚得二爺直叫人呢。”
“胡說,分明是你家二爺威逼於她!”賈珍拍桌吼道。
來旺媳婦笑:“衣裳是她自己的,也是她主動脫得,我家二爺不曾動手強迫過她。再者說這鮑二家的明知道我們璉二奶奶不在,奴婢們叫她放了東西走就是,是她非主動跑到璉二爺跟前去,不是她存著壞心思,還能是誰。”
來旺媳婦講話不帶問句,全部是陳述,顯然不管賈珍怎樣認定,他們榮府認定的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
來旺媳婦講完這些,勉強給賈珍行了禮,這就告辭。賈珍不服,要留她下來評理。來旺媳婦冷著臉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聽著。由著賈珍怎麼撒潑耍橫,怎麼聲勢嚇人,她同那位同來的婆子就那麼站著,木然著臉,好似什麼都撼動不了她們一樣。
賈珍就像是對著兩個死物在撒氣,越撒氣反而越火大了。無奈之下,只得放人。
尤氏早看不上鮑二家的在府內風流成性,到處勾搭。若非鮑二家的與賈珍有一腿,她早把這個賤婦亂棍打出去。今有機會,尤氏上前獻言:“老爺,鮑二家的不能留。”
賈珍瞥一眼尤氏,似在看個妒婦一般。
尤氏被這種目光羞辱的更來氣,她堂堂夫人至於跟個奴才吃醋?“榮府大搖大擺的送人回來,裡裡外外都在傳她不檢點。再留,恐怕外人都以為咱們榮府是個養娼的淫窟。”
賈珍聽此緣由,方知自己誤會了尤氏。“那就打發了吧。□□府那邊不能就這麼算了!”
尤氏蹙眉,驚訝的看著賈珍。她再瞭解不過那個鮑二家的,是她放騷,跟榮府什麼干係?以往的恩怨不說,就今日此事,絕不會是榮府的錯。人家璉二爺改好了,還不行麼?
“多打發些銀兩給他們夫妻,走之前叫他們夫妻好好申訴冤屈。”賈珍說罷,揹著手去了,房裡還有個俏佳人等著他。*苦短,他可沒功夫把時間耗費在這些沒用的破爛事兒上。
三日後,京城大街小巷流傳出一段惡住欺奴的醜事來。傳的是榮國府的璉二爺強霸寧府小管事之妻的風流事兒,據說璉二爺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