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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帶著她一起走?她不禁幽幽地輕吐了口氣。

“玉肌水膚。”他猛地俯近她耳畔輕聲地吐語著。

柳子容驚跳了下。他想做什麼?

李伯瞵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撥弄她包裹住頸項的衣領,完全明白自己這種親暱舉動所引起的不當聯想。“我對男童沒有興趣;何況我不認為你是個男人。”

他勾起她臉龐,審視她即使有了胎記卻依然令人貪看的嬌顏。

她倒抽了口氣,無助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高叔、高嫂;但是才一偏過頭,那男人的雙手卻已知風般迅捷地扯開了她的藍布衣襟。

柳子容駭懼地緊閉住眼,想彎身起自己,然而被綁住的雙手無法拉回敞開的前襟,只能遮遮掩掩地蓋住大片暴露在大眾面前的雪白肩頸。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卻不敢再移動分毫,就怕那些水滴洩漏了她的脆弱。

她恨這個男人

望著腳邊那縮成一團的孩子,李伯瞵沉吟了會。“他”真是個男孩──喉間屬於男性的突起證實了性別。胎記是真、性別是真,眼前這個有著花容月貌的少年沒有說謊。

想來,倒是他的私心猜忌折磨了這孩子。李伯瞵忖道。

他轉頭看向那對一臉焦急的夫婦,對著高本福詢問道:“你們一家子有何特殊才能?”

高本福擔心地望了柳子容一眼後,再望入將軍的眼,明瞭將軍鬆口所代表的可能希望。“我們對於麵食類的食物十分擅長,若將軍不嫌棄……。”

“軍中伙食不交由外人處置。”李伯瞵否絕。

“我許久前曾是名工匠,對於修補器物之類,還可勝任。”高本福看向那不怒則威的面容。

“我可以為大夥修補、清洗衣物。”高嫂亦說了話。

“他呢?”李伯瞵的下頷朝柳子容點了點。

“少爺他平日就是看書……”高嫂半保護地挺身在柳子容面前。

“看書?他叫什麼名字?”李伯瞵一手拉起了柳子容的領口,將“他”拉起了身,也順手攏住了那敞開的前襟。

“柳子容。”高本福代替回答著。

“哪三個字?”李伯瞵伸出手到柳子容面前,看著眼前少年此時明顯的痛惡神情及圓瞪的水眸。“寫在我的手上。”

夠倔,敢這樣直視他。想來這孩子不似想像中的弱不禁風。

柳子容吞嚥了口氣,盡避她再努力地瞪視著他,卻無法自他沒有表情的眼中猜測到他的心思。

而她不敢不服從他的命令,即使痛恨這樣,卻不得不如此;怕是一不合這男人的心意,他又會如方才一般讓人膽戰心驚。

於是,她低下了頭面對著眼前足足大她二倍的褐色手掌,揚起手腕,以食指在他厚實溫熱的掌中,寫出自己的名字,而後赧紅了顏。

李伯瞵控制住想握著手中細白小掌的衝動,感受著那纖纖十指觸滑過他手掌中的酥麻感受。朱秋雲的裸露身軀,尚不足引起他如此大的狂熱。

“薛萬均將軍來訪。”門外士兵喊道。

一名蓄大胡、身強體健的男子走了進來。“侯將軍要我來拿取交河地域圖。”

薛萬均只看李伯瞵及他身邊低著頭的男孩一眼,魷把目光投向平榻上穿著紅紗衫的嬌軀。可惡他親自前來這,不過是想看看朱秋雲是否故意推退他的邀宴。他不滿地扁起嘴唇,抖動著不滿。

李伯瞵極度受到皇上重視又如何,這回領軍統率的總管可是上將軍侯君集。對於眼前這個不到三十歲卻與他並列正三品大將的李伯瞵,他向來厭惡。

“我待會會讓人送予候將軍。”李伯瞵對薛萬均亦無好臉色。攻佔高昌時,這傢伙強佔民女的行為讓人不齒。

“聽說捉到奸細。”二軍相距不遠,總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