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後來出成績了,就堅持做到現在。”
顧南亭的目光裡有讚賞的意味,他語氣真誠地說:“喬先生能在一個全然陌生的領域有所成就,想必在其它行業也能得心應手。”
顧南亭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背景是一方面,能力自然也是不容置質,得到他的肯定和誇獎,對於喬其諾而言是莫大的鼓勵,被助理陷害利用的陰鬱一掃而光,他躍躍欲試:“謝謝顧總,我會加倍努力。”
顧南亭點頭,交代夏至:“給喬先生升級下艙位,酒店和我們定在一起。”
喬其諾受寵若驚,連忙推辭:“不用了顧總,我……”
顧南亭卻說:“中南航空能給予員工家屬的福利並不多,這些都是其中之一。”
……呃,大老闆都這麼說了,夏至和她的偽家屬喬先生只能說:“謝謝顧總。”
顧南亭捕捉到他們眼底的驚喜和感激之意,微微地笑。
三言兩語,人心盡收。果然擔得起喬其諾的一句“高明”。
顧南亭有信心:喬其諾很快就會迴歸助理之位。沒錯,相比擺平未來的程機長,顧太太,他永遠都是自信滿滿。思及此,顧總又不厭其煩地撥了一遍程瀟的手機,毫無意外地被提示不在服務區。
算了,女人都是有點作的,況且她這種常態的作,他也基本習慣。顧南亭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只願她別有事沒事給他來個大型作,他就千恩萬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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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正常,準時登機,見到顧南亭的瞬間,機組人員之一祁玉眼睛都亮了,早就檢查過無數遍妝容的她笑得溫柔似水,無懈可擊:“南亭哥……顧總下午好。”
顧南亭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微一點頭表示回應。
走在他後面的夏至則討厭死她這副嘴臉了,回想這位祁小姐曾和商語一起攻擊程瀟的畫面,她故意當著顧南亭的面說:“套近乎這種事可不適合發生在工作時間。啊,對了,你應該能看出來我也挺好,不用問候了。”
他們是最後登機的,不會有其他旅客聽見。但喬其諾聞言還是大體地阻止了一下:“少說兩句。”然後幾乎是押著她把她帶進了機艙。
顧南亭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徑自走到頭等艙坐下。
夏至在過道另一則的位置坐好,“世上所有的道理,不是明白就做得到。我可以和瀟學:她不犯我,我不犯她。但前提是,她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顧南亭側眸看了她一眼,“你比她難纏多了,她哪裡還會怎麼樣?”
他身為中南航空副總,面對員工的針鋒相對,這麼說絕對不是寬容而是縱容了。深怕夏至再犟嘴,喬其諾適時說:“比大度,夏夏遠不如程瀟。”一面給夏至遞眼色,警告她不許再說話。
顧南亭收回目光,“她是不在乎。”
沒錯,她在乎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這份通透的瞭解,讓喬其諾更多了幾分對他的欣賞與敬服。
或許夏至再一次言中了什麼吧!喬其諾也有了興致,靜待顧南亭和程瀟的後續了。
會有更新的吧?他自問自答:會的。
夏至忍了下沒忍住,她問,“祁玉和顧總是不是認識?我的意思是……”
顧南亭嗯了一聲,“祁伯母和我母親是同窗。”
原來如此。難怪叫什麼南亭哥!夏至悄悄瞪了顧南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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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登機完畢,飛機關閉艙門進入跑道等待。
航班即將按時起飛。這時,祁玉匆匆走來。
顧南亭像有感應似的,看向她:“怎麼?”
祁玉神色緊張:“塔臺和機長通話,公司找您。”
他和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