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命,必定遠走高飛,沒想到竟然做了浮世堂的走狗,被這鄉野間雜牌軍囚禁。”
“這話我不愛聽,遠走高飛,飛到哪兒才是個頭啊。再說我也從未被誰囚禁,到你那兒我可真成了金籠子裡烈性的鳥兒,而在這裡,我不過是加入了一隻遷徙的雁隊,我們一同抵擋惡劣的天氣,去尋找南方的舒適沼澤罷了。”我抬了抬匕首,看著十一皇子不得不抬起下巴,我猥瑣的眯著眼看向他下巴到脖頸的優美曲線。
“你還不願承認你就是她,你臉上是戴了人皮面具?!”
“我是誰?我可從來沒承認,我若是說我不是,偏耍賴你又怎樣。再說看你這麵皮好得很,你知道我的刀工的,不如讓我割下來戴在臉上,別人說不定叫我殿下了。”越是看著他弱勢,我越狂妄。
可這傢伙的思維完全不在重點,皺眉道:“那你的手……你怎麼又會這些……”
“關你屁事。”我一字一頓道,猛然一推他,腳尖點地平著掠出去,手臂一撐翻過帳篷,逃開了。身後那幾人並未追來,說十一是抖M他還死不承認,要是真的恨我那幾個高手早就上來把我大卸八塊了,好一個外表邪魅狂狷實則賤受的皇子。
我本要將這事兒說給二爺聽,卻路過帳篷,準備換掉這一身明顯就要是去殺人的夜行衣,再去見吧。
掀開帳簾,三娘並不在。我微微舒了口氣,我與十一對上這件事並不打算讓更多人知道。朦朧昏暗並未點燈的帳篷裡,我脫掉夜行衣,順便扯掉由於太冷不得不穿在夜行衣裡的奇土無比花棉襖,走向我堆滿衣服被褥。請原諒我天生放蕩不羈不愛疊衣服,我一掀開被子,隱隱聽見某種按耐不住激動地呼吸聲,驚得我一抖,猛然一腳就踹向被子裡。
“唔!”被褥內立刻傳來某男人的悶哼,我猛然掀開被子,迅猛無比的拿起小桌上的打火石點亮油燈,回頭竟然看著只穿褲子的二爺捂著襠下在我被褥上縮成蝦米。這樣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抬起臉來,裝的一臉迷濛的含混說道:“啊……這是哪裡,我睡著了,我這是鑽錯了床麼……啊,困死了。”
……我就不信剛剛那一腳下去,你還能滿臉睡意。我都看到你捂著襠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了。
“滾丫的,你他媽還自動在我床上脫成這樣!再裝!”我一腳踏在二爺胸口,活活像是要踩死他。
二爺抓住我的腳腕大聲呻吟,我整個人都一哆嗦。
“幹嘛啊,是誰說晚上要忙的。滾回你自己帳篷去。”我坐在床邊,扯他胳膊想要拽他起來。二爺死死抱住枕頭,明明上半身也算是肌肉發達,卻抱住我的褥子不停的撒嬌……
“我以為過個年你多吃點東西補補,腦子會比以前好點,看來食補已經沒法拯救你了。”我拍在他後腦勺上。關守玄抱著被子朝我蠕動而來:“蔡頭兒說如果一個男人要征服女人的心,應該讓她看看自己壯闊的胸大肌,所以我就來了。哎……你怎麼面具下還帶著這層薄薄的人皮面具?”
“幹你什麼事兒。哼,再說老孃胸肌比你圓潤髮達多了。”我隨手拿起桌上的匕首,準備割斷自己這幾個月沒有修剪變長的頭髮,二爺猛然一哆嗦,上來就抱住我的腰:“我錯了!我不敢了,你別要捅死我啊!”
“……慫逼。”我掰開二爺圈住我腰的胳膊,這傢伙是以賣萌的方式不斷佔我便宜啊。
他咕噥道:“別這麼冷淡啊……你可知道我好幾個月見不著你,年夜飯都沒法一起吃有多麼悲痛麼。”
我轉過身,無奈撇嘴道:“我怎麼就冷漠了,你能不能正常跟我說話。再說了,這段時間你不都在給我寫信麼,雖然全是屁話,我也知道你過得怎樣了。這不就行了。”
二爺穿上了上衣,撇著嘴還倒在我床上不願意起身。“你好歹回我一封信也好啊,我知道你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