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跪下,站著。”
要說自己兒子搞的小動作張武江不知道,那是假話,只不過小農意識,覺得兒子拿點妹夫的東西天經地義,佔了便宜不是?至於其他的事情,張武江真不瞭解。
李佐國冷眼看著張軍,譏諷道:“小侯爺,好威風好煞氣啊,太子的親舅舅是?是哪國的太子?我怎麼不知道?”
李佐國這話令張軍魂飛天外,真個人一下軟倒在地,心裡已經將那個胡言luàn語的張忠孝罵個半死,嘴chun抖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囫圇話來:“這…這…這…這這是是…是…是張…忠…忠孝…luàn…luàn…luàn…”
語氣乾澀得令楚天舒兩人都為他難受,李佐國打斷張軍道:“不用多說了,你的事情今天我也瞭解了下,回去之後把所有吞進去的全部吐出來,一年之內不準出侯府,你這人沒什麼頭腦,只能被別人利用,每年那麼多產業的收入都不知足?人品也是不行,要是一年之內我聽說你出了侯府。”
李佐國身體微微前傾,笑著說道:“聽說平安候可是有四個孫子了。”言下之意不言而明,張軍只覺得渾身一陣輕鬆,李佐國還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只是判了個一年軟禁。
李佐國轉向張武江:“平安候,將你兒子帶回去,以後記住平安兩字,好好享福,該你的跑不掉,不該你的貿然進去,那就是拿一家人xing命開玩笑。”
張武江mo一把汗,連忙拖起已經嚇得站不起來的兒子,退了出去,心裡卻是準備回去好好的收拾兒子一頓,這次可是將張武江的老命都嚇掉了一半。
將三人打法了之後,李佐國冷冷的看著楚天舒和段天和兩人,說道:“說,有什麼說法都說出來,這事是你們兩人故意搞出來的?”
楚天舒和段天和兩人臉上尷尬,楚天舒開口道:“聖上英明,天舒早知道瞞不過聖上的法眼…”
李佐國打斷楚天舒:“少拍馬屁,快說,你們兩是不是商量好的?”
段天和一笑,點頭道:“這事我們兩人卻是知道,卻沒有在聖上面前提過,其實聖上也知道這事,只不過聖上都不管,我們這些臣子怎麼管?”
李佐國沉默了,確實,自己再怎麼一廂情願,但是那個兒子能夠成為太子可是關係到一些人的家族能不能壯大,這是利益所趨,投資小回報大的莫過於從龍了,太平時節的擁立之功可是非同小可,不怪這些長安官員對此鑽營,只是自己想得簡單了,沒有料到這些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
李佐國的臉一下沉了下去,殺氣毫不掩飾:“真當朕是好脾氣的人了?敢拿朕的家人做文章,以為朕不敢殺人?”
楚天舒和段天和兩人相視一笑,兩人的表情落在李佐國眼中,李佐國指著兩人說道:“你兩人早就串通好了,就等朕殺人是?”
楚天舒正容道:“正是,聖上,大周以武立國,但聖上對大唐的降臣實在太好了,總有一些人以為聖上的寬容是軟弱,就急著跳出來搞風搞雨撈好處了,今日利用張軍,明日焉知沒有劉軍、馬軍?雖說雷霆雨lu皆是天恩,但聖上只有雨lu沒有雷霆,只怕以後這樣的人會不少。”
李佐國仔細的考慮起楚天舒的話,確實,自己對大唐的降臣是比較好了,基本上長安降臣自己都保留了原來的爵位,也沒有真正的觸動這些人的利益,在這些實力強大的世家眼中可不是軟弱的表現嗎?何況還多用了這些mén閥的子弟為官,利用張軍不過是這些人試探自己底線的手段罷了。
想到此處李佐國決心已定,說道:“你們兩人擬旨,著禁軍將軍劉瀚,捉拿清河侯張文端,安定侯蔡仲堯……等八家大小,家產抄沒以充國庫,田產一律沒收,直系男歲以上斬,十六歲以下連家僕跿碎葉與邊軍為奴,nv子充入官妓,其後子孫終身不得入朝。